从玛德家出来以后,莱因特斯缩进了衣服里。
明明之前还很热的啊,怎么突然就这么冷了?
这是一处偏僻的街,四周的混乱与破败,是他对这里的唯一印象。
莱因特斯从口袋中掏出来自己的宗教裁判所官方顾问证明令牌,感受着它的重量,在手中肆意把玩着。
这时,脚边突然传来一股冲击力,撞得他一个踉跄。
手中的令牌飞了出去,在空中舞蹈着优美的曲线,然后“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莱因特斯扑在地上,一脸心疼的将这块令牌在自己的胸口蹭了蹭。
凭借着这块令牌,他就是啥都不干,每个月也能从宗教裁判所领补贴,这东西很宝贵的。
“你干嘛?”莱特斯扭头看像撞向自己的那个人。
那是位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女孩,她的身体上脏兮兮的,不过眼睛明亮,看起来大大的,很是清澈。
女孩儿一脸胆怯的看着他。
莱因特斯微微叹了口气,将令牌踹入兜里,摆了摆手,说道:“没事的。”
女孩儿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入了玛德的家里。
嗯?玛德的家里?
莱因特斯心里一惊。
她和受害者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怎么会多出来一个小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