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拿香皂洗脚。
可沈书桓却完全没有受任何影响,眉毛都没动过,更不会去捂鼻子。
当初在深山学医的时候,各种腐烂的皮肉走马灯似的转,眼前这点酸臭味,不值一提。
轻轻活动着程崇山的脚腕,通过接触反馈的触感确定位置,还没等程崇山来得及喊疼,沈书桓便将他的脚往上用力一推。
咔嚓一声响,程崇山哎呦出声,但随即便是清凉的舒适感。
只见沈书桓已经拿出两根牛豪针扎在了他的脚踝处,道:“骨头已经归位了,但有些淤血,我现在帮您化开淤血。不过需要点时间,您家在哪?”
程崇山指着前面的单元楼,道:“五楼。”
“挺巧的,刚好我也住那。”沈书桓把他扶了起来,然后一弯腰背在了身上。
陈思颜在一旁担忧的道:“五楼啊,你要把他背上去?喊他家里人过来就是了。”
“一个骑自行车回家的老人,就算家里有人,最多也只是老太太罢了。等儿女过来,我都把他背上楼了。”沈书桓无所谓的道。
程崇山听的怔然,正骨,针灸,这些都是医术的手段。
而沈书桓此刻要背他上楼,却是人情世故。
这让他对这个初次谋面的年轻人,陡然升起了极好的印象。
听到陈思颜的话,他便道:“我老伴去世了,家里还真没人,就我孤家寡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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