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亏损一分自然不错,不过诸位老板难泄心头之气,便扬声喝道,“赵公子人好说话,我们可不好说话,以后再有人在赵公子的赌场上玩老千,给赵公子添麻烦,就小心你们的命!”
众人忙小鸡啄米般点头,赵楷很满意,不费一兵一卒,既抓住了人,还给了那些人一个警告,将来他们就是想瞒着赵楷玩下流手段,也得看看赌场其他人同不同意。
赵楷送走了几人,看着鼻青脸肿的年轻公子,语重心长道,“你看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平时玩玩就好了,非得闹这么大阵仗,我看你衣服穿着这么华丽,不像是缺钱。”
年轻公子当然不缺钱,他不过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气,所以才来赌场赌一把。
可没赢的钱,反而被毒打一顿,要不是这个赵公子救他,他人都要交代在这了。
“赵兄,你还真仗义。”
“客气了,能起来吗?要不要让人送你回去。”
赵楷可没报复人的心思,小小惩戒就行了,可他这举动让年轻公子很是欣赏,甚至有些热泪盈眶。
“赵兄,你真是个好人,我在你赌场骗了这么多钱,你竟然一点也不追究。”
他钱多的是,追究这点鸡毛蒜皮做什么。
“赵兄,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你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好,”赵楷敷衍着,“不过我要去哪里找你。”
“不瞒你说,我是二贤庄的人,我叫周乘望,我父亲是二贤庄的二庄主,大庄主是我舅舅。”
二贤庄?这年轻公子竟是二贤庄的人。
二贤庄在景红县周边,赵楷对二贤庄有所耳闻,这二贤庄做的是兵器生意,早就富可敌国,所以素来不与其他商场上的人交集,也瞧不上外人,可这周乘望怎么会混迹赌场?
“那不如我让人送你回去?或者和两位庄主通报一声?”
“不用……”周乘望十分害怕,“赵兄,不瞒你说,我是偷跑出来的。”
“为何要偷跑出来?”
周乘望有些沮丧,他挠了挠头道,“父亲嫌我什么也不会,舅舅也对我很失望,我想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所以偷跑出来想证明自己。”
原来如此,不过在赌场证明自己?
“赵兄,我听过你没几日就揽下了景红县最大的赌场,连胭脂生意都没人比得过你,赵兄,不如让我在你身边学习吧?”
这倒可以,不过二贤庄的亲侄子在他这里打工,有些说不过去吧?
“你家里人不知道你出来吗?他们不担心你?”
“知道,不过知道后他们也没说让我回去,只说让我好好历练历练,赵兄,我现在一分钱都没了,哪里也去不了,我不想灰溜溜地回去才跑来赌场出老千,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赵楷可没因这个怪他,不过看他挺可怜的,索性就留了下来。
“先说好,你在我这必须隐瞒身份。”
他可不想让人知道周乘望在他赌场打杂,若是让二贤庄的两位庄主知道了,岂不是要拿他开刀。
“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赵兄,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大好人算不上,举手之劳而已,而且二贤庄不可小觑,若是能借机相识也不错。
“哥哥,我听说赌场出事了,有人捣乱吗?”
赵燕儿闻言赶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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