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帆禹此时拳头紧握，差点就想冲上去打他了。

“你是说，你让我和我妈背上1000万的债务，还是为我们好咯？”

帆大山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不管从什么角度考虑，1000万的债务都不可能是为了你们好。”

“你还知道啊。”帆禹冷笑着看向帆大山。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儿子，你知道为什么我不用超能力来还清债务，我又为什么会死在桥下吗？”

帆禹皱了皱眉。

“不知道。”

帆大山捏了捏下巴上粗糙的胡子，解释道：“先说我为什么会死在桥下吧。”

“那一晚，我遇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控制了我的一生，并且在最后，他打算夺走我的超能力。”

“我知道我肯定躲不过他的追捕，于是在桥下自尽了。”

说着，帆大山看向了帆禹。

“只有这样，我的超能力才会传给你。”

帆禹稀里糊涂地听着帆大山说的话，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口道：“你是说，你这一生都被一个人控制？”

“谁有这本事啊，谁能一辈子控制....”

说到这，帆禹突然顿住了。

不对。

不是有一个人吗？

有一个可以控制住别人思想的人，就在今天，自己才遇到了被他控制的人。

老板！

看着帆禹逐渐凝固的表情，帆大山微微点头。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没错，那个人名叫白零，现在是无限游戏公司的老板。”

帆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帆大山。

“你说，你被老板控制了？”

帆大山点了点头。

“没错。”

“老板控制人的方法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他不单单是简单的心灵控制。”

“一开始，他的能力会让你对他有一种崇拜感，等到这个能力在你的身体里根深蒂固了，他就会诞生出一个完全和你不一样的人格出来。”

“而这个人格，是可以被老板随意操控的。”

“到那个时候，即使你的身体做出了与你的意识完全相反的行为，你也无能为力。”

帆禹瞪大眼睛，老板的能力竟然这么变态。

也就是说，帆大山的很多行为都是被老板控制着的。

而且帆大山刚刚用了“一生”这个词。

“你，你和老板是什么时候遇到的。”

提到这个问题，帆大山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

“八岁。”

帆禹脸上猛地一抽。

八岁...

这也太早了...

话说一个八岁的小孩会有超能力吗？

帆大山帆禹是知道的，自己的爷爷，也就是超能力的始祖帆尘，很早很早就死了。

大概帆大山出生没几年，帆尘就死了。

但是老板...

难道他的父亲也早亡？

“没错。”

帆大山突然开口，像是能看穿帆禹的心理一样回答了他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