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一会儿,她手中之物就已经成了个项链般模样的东西。 她将项链套在脖子上,看着里面的头发,这对她来说其实没多大的意义,但她本是想等做好之后带回去给月弘乐的,他肯定需要! 但是现在,人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京城? 过了良久,她让店家给她送了洗澡水和一些吃的。 她将自己和小狐狸都清洗干净后便又拿出包袱中的匣子,眼前的匣子做工精细,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将其打开。 她趴在床边仔细看了看,突然想到什么,找到根更细的银针试了试。 结果不出意料,又让她失望了! 她颓败的看着眼前的小匣子,愤怒的将其一把摔到地上,径直掀开被子走上床躺下。 小狐狸见状欢快地将匣子叼到桌上玩弄起来。 月清然被吵得无法安静入睡,掀开被褥坐起身来,愤怒的看向小狐狸,“你要造反是不?” 小狐狸被吓了一跳,前爪没按住匣子,不小心将匣子从桌上砸了下来。 匣子摔到地上,突然‘啪嗒’一声。 正欲教训小狐狸一番的月清然扭头看去,待看到匣子底座掉落出来的备用钥匙不由愣了愣,“这——也可以?” 她走上前将东西给捡了起来,这才发现原来在匣子底部有一个像是暗格的东西,专门放着这把钥匙,而暗格更像是由什么机关控制,但被她和小狐狸这么一摔,锁没摔坏,机关摔坏了,钥匙这才掉落了出来。 月清然抱着小狐狸猛吸了两大口,不停的蹂躏着它的小脑袋,“小狐狸,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要不以后就叫你福宝好了?你觉得怎么样呢?小福宝!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哦!” 见小狐狸都快被她揉得翻白眼了,她这才松了手。 小狐狸一下跑到床上,宣示着它的不满。 月清然朝小狐狸笑了笑,完全看不出小狐狸的不满之意,自顾自的说道:“乖,你先睡,一会儿姐姐就来陪你!” 她拿起小巧的钥匙,完美契合的插进钥匙孔中,扭了半圈,锁应声而开。 她拿起里面的一枚蝴蝶玉佩与信,信是写给原主的母亲黄氏的,而写信之人看语气应是黄氏的母亲,大概内容就是一些对黄氏的思念之情,还让黄氏别怪她的父亲之类的。 月清然似懂非懂,单从信看来,黄氏的娘家是一个什么山庄之类的,因为信中有写到让黄氏回山庄看看。 但具体是哪个山庄也没写清楚,更没标明写信之人姓甚名谁,只知道好像黄氏的父亲似乎很看不上自己的女婿,且与黄氏还有着不小的矛盾…… 看着手中的蝴蝶玉佩,月清然不禁皱眉,看来这还是得从嬷嬷的口中套话呀! 次日,众人准时登船返程。 月清然这才得知玉脉雪蚕的状态不太好,她一连瞪了邪老头好几眼,“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要是真有什么事可怎么办?那我们这一趟岂不是白忙活了?我们能等,王爷他还能等吗?” 邪老头噎了噎,“我这不是立即找了解决之法吗?你看,现在的状态不是好多了吗?” 想是环境的变化让玉脉雪蚕不适应,所以昨日在抵达巫霖镇的第一时间,邪老头就跑遍整个镇上,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些冰块,再加上现在天气已经逐渐转凉,清晨还结了些霜,玉脉雪蚕这才逐渐缓了过来。 看着卧在冰块上状态已经逐渐好转的玉脉雪蚕,月清然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在一旁生闷气的邪老头,“好了老爷子,我也不是责怪你,我也知道你压根没有什么义务必须帮我照看这些小东西,但我想说的是,无论是谁在照看,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就要说出来大家好一起想办法,毕竟人多力量大,总比一个人闷着的好!” 邪老头一脸的不高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啰嗦!” “你——”月清然一脸无奈。 “别光只知道说我,你的那些噬血虫呢?怎么样了?” “好着呢!”月清然一脸得意洋洋的走回房间将竹筒拿了出来,“我只是每日给它们喂了些血,它们就能生龙活虎的,看起来适应能力挺强的,而且我还收集了小半瓶它们的黏液,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上手试试了。” 邪老头颔首,“那就好!” 在船上的这些日子,除了楚君默犯了次病之外,其他人倒是落得个悠闲自在,反倒是月清然和邪老头每天忙得晕头转向。 二人不仅要照看玉脉雪蚕和噬血虫,还要处理一堆药材,尤其是这些药材极为珍贵,马虎不得,更不能假借他人之手,一处理就是一整天。 其实药材都还好,最折磨人的还是那些极为娇贵的玉脉雪蚕,一点都热不得。 上船前买的冰块用完了,二人就每天大早上的起来收集冰霜储存着。 甚至在前一天晚上就在甲板上盛放一层薄薄的水,在第二天还能收集到一层薄冰。 就这样艰难的渡过了船上的日子,没想到最后还是死了两条珍贵的雪蚕宝宝,直到下了船,众人就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寻找起新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