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她就只能玩起了老把戏。 没过多久,京城中谣言四起,说月清然执意要与太子退婚的真实原因,其实是月清然水性杨花,在府中养面少被太子发现后,她就恼羞成怒要退婚,反而倒打一耙。 这不刚与太子退婚,就迫不及待的与她的几个面少一同游山玩水了吗? 此事传得有鼻子有眼,再加上的确有人见到他们一起出城,月清然又迟迟不出面澄清,相信的人也不在少数。 没过多久,吴老亲自站出来为月清然解释,说因为他年迈身体出现了问题,月清然与他的另两位弟子为尽孝道,与另外两位年纪最小的两位徒弟一起出门为他寻药,同时并将几人画像拿出和众人比对。 那行见到的人认了出来,和月清然一同出城的的确就是吴老画像上之人,再加上有德高望重的吴老亲自出面解释,风再次往另一边倒。 城中各种夸赞师兄妹三人的都有! 月玲儿没得意两天,见不能中伤月清然,便又将矛头调转对准月弘乐。 月弘乐的真实身份一夜之间在整个书院传开,月清然的一笔笔事迹也被众人津津乐道。 尤其是将月弘乐一直视为眼中钉的程成等人,总算是找到机会教训月弘乐一番。 在学院中大肆宣扬丑化月清然和月弘乐。 月弘乐在第一时间知道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留情地暴揍了程成一顿。 程成的门牙都掉了两颗,嘴上还不肯放过月清然。 月弘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动了杀机。 若不是有山长亲自出面,程成的父亲早就拎着刀冲进了将军府。 吴老听说了此事,与山长一同到程家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这好不容易将众人的怒气平息,谁料程成又管不住他那张嘴,竟在月弘乐面前造起了他不知从哪听来的有关与月清然的黄谣。 月弘乐再也忍耐不住,本是被吴老劝来登门道歉的,却又当着人家亲爹的面又将程成暴揍一顿。 当然,这一次吴老和萧瑜都没有出手劝架,而是袖手旁观地在一旁看戏,只留程父一人在一旁干着急。 他自知自家儿子这次是过分了,却又一边心疼着,见月弘乐撒了点气,就连忙上前将两人拉开,“好了好了,毕竟都是同窗,总不能真斗个你死我活吧?” 程父求助的看向萧瑜,“萧大人,您说是吧?” 萧瑜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公平的开口道:“此事虽是月弘乐动手在前没错,但是程大人也看到了,此事完全是程成挑衅在先,二人行为皆是十分恶劣,本官不仅是朝廷的官员,更是书院的山长,更不能便帮哪一方,此事可大可小,但看在二人皆是初犯,记大过一次,各自休学回府思过,十五日后,每人带着三千字的检讨来找我,届时本山长再根据二人态度决定是否让二人重新回到书院!” 程父闻言一脸吃惊,连忙求着情道:“我们成儿虽有不对,但他才是真正受伤害的那一方,这惩罚对他是不是重了些?还请山长能从轻发落!” 萧瑜闻言看向一脸不服气的程成,“你服还是不服?” 程成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一脸愤怒的看向萧瑜,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指着自己还流血的鼻子,又指了指自己漏风的门牙,口齿不清的道:“山长你偏心,明明是我被揍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你还怪我?还要惩罚我?你就应该只惩罚他,明明他才是品行不端的那一个!” 一旁的吴老见衣衫只是有些褶皱的月弘乐,又看了看一脸伤又不肯服输的程成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萧瑜侧头看向月弘乐,“你可知错?” 月弘乐低垂着头,“学生对同窗动手是有不对,但,学生不容自己的亲人被别人那般侮辱,她在我心里是最最重要的家人,所以,学生并不觉得教训一个颠倒是非黑白,恶意中伤他人之人有何错的?” 月弘乐抬头看向程父,“程伯伯,敢问您可有母亲?可有祖母?可有姐妹或是女儿?倘若他日有人也如此这般造谣中伤您的亲人,你岂能放之任之坐视不管?” “我——”程父刚想说那些又不是只有程成一人所说,但是看着月弘乐无比坚定又屈辱的眼神,那句话始终说不出口。 他扭头看了看一旁自己那马大哈的儿子,瞬间怒从中起,立即脱下脚下那四十几码的大鞋,“你个逆子,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程成被揍得四处乱窜,“爹,你应该打的是他月弘乐,怎么打起我来了?你是不是也被他们收买了?还是说他那姐姐竟能厉害到如此地步?连爹你也上他的当了?” 程父本是做戏而已,没想到程成这一通胡说竟让他真想好好教训一番,“你个逆子,你自己听听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你去书院那么久学的书本知识都哪去了?” 程父一遍打程成一边躲,嘴比榔头还硬,“我没说错,大家都那么传的,又不是我一人在说,凭什么就打我一个?” “凭什么?凭你不辩黑白,凭你连你爹的谣你都敢造!” 月弘乐冷眼看着这父子二人,他看得出来,程父舍不得下重手,但这点教训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程成来说也够了。 萧瑜见状也不好再在此多待,与吴老相视一眼,便恭手向‘忙碌’中的程父告辞! 此时闻声赶来的程母见状心疼的将程成护在身后,抬手在程父的面前,一脸愤怒,“你个挨千刀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成儿?他不是你亲生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程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将鞋底扔到一边去,“哎!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再这样下去,成儿都要被我们亲手给毁了!” 程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程父,“老爷,成儿他还是个孩子,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