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月清然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上下打量了妇人一番,“倘若你真是有何严重的疾病,我放你过去也就罢了,但我看你这精神头好得很,吴老他老人家已经累了一天了,没功夫与你在此瞎耗。”
“我,我不管!”
“徒儿,算了,多一个就多一个吧,为师还顶得住。”吴老探出脑袋与月清然交代道。
月清然叹了口气,无奈摇摇头。
见月清然让出了位置,妇人一脸的得意洋洋,大摇大摆的掠过月清然。
月清然还没来得及动身离开,便有几个听到方才吴老所言之人走过来也想排队。
月清然无奈扶额,这怎么一听到吴老的名声,一个二个都开始生起病来了?
往日里怕是一个蹦得还比一个高。
臻强见状拎着长剑直接走了过来,站在最后一个看诊之人的身后,“后面要想让吴老为其诊脉者,若诊出来没什么毛病的,在下就费点力,用手中的利剑为你们削掉一两个手指什么的,也好让吴老有下手的地儿!”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包括方才的妇人与后面想要来凑热闹的,皆被吓得一愣。
见臻强不似在开玩笑,又看到臻强手中明晃晃的利剑,咽了口唾沫,自觉的闪到一边。
月清然一脸惊讶,不由的鼓起掌来,由衷的朝臻强竖起了大拇指。
待最后一个病人也相继离开,小摊上的药已经卖得一干二净。
众人收拾着东西准备打道回府。
月清然到不远处的面摊上给吴老端了碗阳春面,“师傅,从这儿回京城还有一段路程,您先垫吧两口吧,等回去再到将军府好好吃一顿。”
面刚放下,吴老就迫不及待的夹起一筷塞进口中,这才朝着月清然摆摆手,“今日将军府为师就不去了,好久都没这么累过,为师还是先回府歇息,喘口气。”
月清然撇撇嘴,十分愧疚,“对不起啊师傅,我也没料到今日来的人会有那么多,甚至有大半都不是当日在此买药之人,都是后来听说,冲您老人家来的,”
“这不怪你,要怪就怪老朽这身子骨不行了,若是换作年轻的时候,连续几日看诊三五百人也是没问题的。”
“师傅这么厉害?难怪大家听到师傅的名讳反响竟如此之大!”
“这些都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
“行!那师傅先吃着,不够再与徒儿说,徒儿再去给您端一碗,我现在过去帮帮他们的忙!”月清然指着一旁正收拾着东西几人。
“去吧去吧!”吴老当真是饿了,就连面汤都喝得津津有味的。
月清然颔首,走过去帮忙邪老头将装药瓶的箱子抬上小推车。
“谢天谢地,太好了,你们还没走!”
月清然回头看去,见是个熟悉的面孔,“老伯?”
男人拭去额头的汗水,“姑娘还记得我?”
月清然颔首,看了眼男人身旁的瘦削男子,“这位就是贵公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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