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姐迟疑道:“这倒不是。”
“难道是他不愿意见我?”段先生又问。
卫小姐咬咬牙,叹了口气,道:“老师,不瞒您说陈驸马爷昨天晚上被一些江湖上的人给绑去了!”
“啊!”段先生大吃一惊,不禁失声叫道:“陈驸马身边的护卫呢?”
“事情经过我也不太清楚。”卫小姐低头轻声说道。
“哎……”段先生重重叹了口气,沉默下来,酒也没有心思喝了,一时桌上气氛静得瘆人。
这时陈晓木站起来对着段先生笑道:“段先生,你把剩下的那个上联说出来吧,对完我就要走了!我的那些朋友应该是过来了。”
段先生抬头默默看了他一眼,开口念道:“凤落梧桐梧落凤。”
段先生一念完,桌上人都抬头盯着陈晓木看,里面最紧张的就要数到白公子,他现在都在心里甚至都在想,若是这陈六要是一下子得了失心疯多好,不但能拿自己的一万多两银票,还能找回面子。
果然不出陈晓木所料,这又是当初他留给林进的四个上联中的一个,从刚才段先生的叙说中他也大概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这高渐离去陈国提亲的事,得抽空找赵忆秋好好问问是怎么回事!”
见陈晓木好像在愣神,白公子提着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放,并还说起了风凉话,“老兄,这个上朕属于什么朕,我等学识浅薄,实在是看不明白。”
“哦”陈晓木一下回过神来,轻笑道:“其实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回字联。”
“呵,老兄这口气不小呀,这可是天下绝对,到你老兄嘴里就成了普通回字联了!”陈晓木还没说完,白公子就佯装吃惊的样子,边看着卫小姐,边叫道。
卫小姐微微蹙着眉,眼睛盯着桌上的酒碗,一点附和的意思都没有,白公子顿觉无趣,闭上了嘴巴。
陈晓木看了一眼白公子,淡淡的说道:‘′白公子,你把这上联从尾至头反过来再念一遍试试!”
白公子闻言嘴唇不由动了动,在口里默念了一遍,忽然惊讶道:“哎,这上联怎么正着念和倒着念是一个意思啊?”
段先生点点头,笑道:“这就对了,不然怎么会叫回字联呢?这回字联难就难在既可顺读,也可倒读,联中的含义还不能变。”
等到段先生说完,陈晓木又说道:“这上联是:凤落梧桐梧落凤,那么我的下联就对,珠联壁合壁联珠。”
“好!”陈晓木话音刚落,段先生就轻轻一拍桌子道了一声好,毫不犹豫从身上拿出两张银票递给陈晓木由衷说道:“陈先生若是愿意为官,老夫你推荐到我们大理国不下三品官之职。”
陈晓木接过银票抱拳对段先生笑道:“多谢段先生抬举,只是在下平时逍遥散漫惯了,对官场里那些繁文缛节实在是烦不胜烦,况且在下己适应北方的生活习惯,对南方的那些习俗肯定是己很难适应,因此实难从命了。”
段先生微微叹了口气,′勉强笑道:“人各有志,不勉为其难,现今老夫有一个请求不知陈先生能否答应?”
“说说看,如有可能,在下愿尽力周全。”陈晓木说着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
“不知陈先生现居何处,能否留下联系方法,以便老夫不日前去拜访。”
“这个吗!”陈晓木沉吟了一下,旋即笑道:“段先生,在下暂且还没有确切去处,如若近日能够安定下来,我让人去相府告知你如何?”
段先生一怔,眼中露出失望神色,他怎听不出来这是人家委婉拒绝之词,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陈兄,你刚刚说为我作一首诗的呢?”管蔚生怕陈晓木突然拍拍屁股走人,也顾不得卫小姐在场,急急低声提醒道。
陈晓木闻言轻轻拍了拍脑门,“你瞧我这记性,险些把兄台和白公子这事忘了!”接着又问,“兄台你那个相好的叫什么名字来着?”
管蔚赤红着脸,偷窥一眼卫小姐,正好碰上卫小姐正一脸嗔色的看向这边,想必陈晓木的话己让他听了去,管蔚慌忙低下头,小声嗫嚅道:“她叫李佳。”
陈晓木略一思索,便念道:“远来一佳人,随风舞蹁跹。黛眉含笑意,好似画中仙。
“就这,没了?”管蔚等了半天,才讶然的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只觉得这诗很好听,可又说不出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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