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涅脸上浮现一丝凝重。

即使相隔了无穷的岁月，他依旧能够想象出当初那场惊世大战有多么的残酷，必然是一副天摇地动，众生血战的可怕景象。

这一点，从如今这片古战场上留下来的尸山血海就能看出。

只是让人感到奇怪的一点是，古战场上残留的尸骸，都应该是属于真凤一族和其麾下附属种族的那些生灵强者。

也就是说，这里根本看不到真凤一族当初面对的敌人的尸骸。

这同样是让人感到疑惑的地方。

按道理，能够造成这么一场大劫难，打得如此强盛的真凤一族及其麾下的附属种族惨白，陨落了无数强者。

说明当初真凤一族面对的敌人，绝对是极为强大的。

要么是在强者的数量上，远超真凤一族这一方，要么就是在纯粹的实力上，真凤一族这一边要远远弱上一线。

若非如此，真凤一族率领那么多的附属种族强者，不应该会迎来这么一场惨败。

而且，从这片古战场留下的尸骸归属来看，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小。

若敌方只是在强者的数量上，碾压真凤一族这一边的人马。

那即使真凤一族惨败，对手那一边应当也会有很大的损耗。

这样一来，真凤一族当初面对的对手，理应也会留下相当一部分的尸骸。

除非当初真凤一族面对的对手，在取得最后的胜利后，还将自己这一边陨落的强者尸骸，尽数带走了。

但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毕竟，若是如此，那真凤一族及其附属种族这些强者留下的尸骸，也应该会被带走。

毕竟，从如今这片古战场的尸骸判断，这些尸骸主人生前的实力，都应该至少有着大圣境以上的实力，其中准帝就有不少。

这等强者的尸骸，是极为珍贵的。

加上真凤一族和其麾下的附属种族，大多都是天地间罕见的强大生灵种族，算得上浑身是宝。

所以，这些尸骸都有着极高的价值。

真凤一族当年面对的强者，若是有意将这些尸骸带走，理应也不会放过真凤一族这一边强者陨落后留下的尸骸。

也就是说，当初真凤一族面对的敌人，很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敌人的数量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很少，但一个个都极为的强大。

导致最后历经一场血战之后，真凤一族这一边惨败，敌人也没有陨落什么人手。

也唯有这一种解释，能够更加贴切地符合这片古战场如今遗留下的状况。

“七杀兄，你说会不会就是这些怨灵？”

“当初真凤一族和其附属种族面对的强者，就是第一批怨灵，或者是创造出这些怨灵的强者！”

乌涅接着又猜测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也有可能！”

苏夜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这种可能性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