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到溪边,将柴薪堆砌成一张柴禾床,最后他将女人抱到木床上。
她冰雪一般洁净的面容在徐徐升起的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有几分死气的苍白。
她死了上千年,他倾尽所有护了她上千年。
比她美的女子、比她贴心的女子,比比皆是。
可他的心里仍旧只停伫了她的身影。
历时千年,他仍旧不相信她走了,仍抱着她终有一天会醒来的期望。
直至遇到一位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跟她有过交流,他才幡然醒悟。
她已经走了,即便有一模一样的脸,灵魂也是不一样的。
他所衷爱的那个灵魂已经死了。
他的王妃,只会躲在他身后表示她的害怕,不会如女战士一般应对自如,还在千钧一发之际有过人的反应。
他要的是那个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王妃。
而非何非、褚非悦之流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