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非悦:“以你多年跟男人打交道的经验,我说怎么解决这事儿?”
凌芒雪:“我好歹是个已婚少女,能不跟我说这种话吗?我老公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说完,她发了一个害羞又撒娇的表情。
褚非悦回了她一个冷漠脸的阴森森表情。
凌芒雪:“男人的思维是理性而容错低的,像昨天的事我个人感觉霍予沉要是生气,他生气的点是你轻易的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做首要考虑的问题。像大家族的子女最重要的是有预知危险的能力,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比安全更重要。命就一条,消失了就没有了。其他东西还能有,而你昨晚的行为估计是踩到他的雷区了。”
褚非悦:“我跟他在一起之后,似乎都在一步一步踩着他的底限。他对我没有什么要求,也做好随时帮我接手上的摊子的准备。我非但没有感受到,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次次踩雷。他这次要是不生气,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这一点。”
凌芒雪:“你也不用整得跟写忏悔录似的,这种问题都还比较好解决。你们都是比较理智的人,冷静下来就好了。另外,为什么从古到今一直讲究门当户对,也是这个原因。在相似环境、物质条件下的人,物质、教育和所受的理念一样,三观也接近,沟通起来也高效、简单。”
褚非悦:“唉,小雪,你的话快扎死我了。这几年我身世和社会身份发生的转变,我自大到以为我和他是站在同一条线上了,可最终还是少了前面二十几年的底蕴和见识。”
凌芒雪:“这事儿没严重到自我否定的程度,别妄自菲薄,你先冷静冷静。等霍予沉回来了,你好好跟他聊聊。”
褚非悦:“我现在是不是特像一个怨妇。”
凌芒雪:“太像了。”
褚非悦:“滚滚滚。”
凌芒雪:“马上滚,我去睡美容觉了,你自己挣扎哈。”
褚非悦:“我们还是好基友吗?”
凌芒雪:“不是了,从你跟我说滚开始,我们十几年的友谊就干脆俐落的结束了。”
褚非悦:“……”
褚非悦放下手机,跟凌芒雪说完之后心里也没有之前恐慌无依了。
冷静下来后,反而有种感恩的感觉。
要是没有楚清芳这件事,霍予沉不会生气,她也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根本没有发现她的缺陷。
照此下去,她迟早有一天会把霍予沉的耐性和爱给耗光。
等霍予沉转身离开时,她依旧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然后跟个怨妇似的,四处抱怨,甚至开始说霍予沉的坏话。
对外表现出一种“全是霍予沉的错,我什么错都没有”的姿态。
褚非悦想到这里,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想通这一点之后,褚非悦心里渐渐有了底,慢慢的睡着了。
……
一连三天,霍予沉都没有回复信息,打出去的电话也依旧是关机。
连带的肖莜也不见了,同样是联系不上。
褚非悦开始担心起两人的安危了,究竟是什么事让两个人连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走了。
褚非悦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在第四天的早上给霍予非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