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的乖孙，是你亲手杀死的？！”

“回答我，我送你解脱！”

李渊低喝。

“他，他已经死了，他真的死······死了·······”杨志低着脑袋，嘴巴里有血丝直接淌了下来。

“你亲手杀的？！！！”李渊声音更高了些许。

“是。”杨志艰难抬起了头：“当时，他得了大病，脑子像是火烧，我就让人随便丢了。”

“那时候是寒冬腊月，他一个不满两岁的孩子，肯定死了。”

“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

李渊听着这些话，身体内像是有一股电流流过。

浑身发麻。

随便丢了······随便丢了·······

他并没有直接杀死乖孙！

他其实也不知道乖孙到底是不是死了！

他说乖孙死了，其实一直都是他的猜测，尽管这种概率很大，但是，不是绝对！

万一······万一乖孙被人捡走·········然后········病好了·········

该死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不早说！！！”

李渊大吼。

杨志发懵。

自己早说什么？

这孩子肯定早就死了啊，病成那样，又是寒冬腊月，没人管，绝对撑不过一天！

这些年他一直认为是自己亲自下的杀手，绝对不会有错。

这孩子活不了！

李渊盯着他，抽出来李君羡的佩刀，直接刺死。

气喘如牛！

双手颤抖！

这些年，他也一直认为杨志杀了乖孙。

可是······可是······似乎并不是那样。

李念，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乖孙？

李渊站立不稳，他有些怕，带着恐惧。

他怕是自己给自己带来的一丝希望，再次破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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