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兴奋道：“有鬼姐在，我永远都是街头仔。”

“陈sir,鬼姐她还好吗？还在当差吗？”

“还在，我和她搭档好长时间了。”陈压抑着悲伤的情绪回道。

“陈sir，鬼姐她...太耿直了，她在会里的时候没人，咳咳，敢动她。”

阿发越来越虚弱了，咳声不断，“但她斗不过龙门的大人物，你一定得看好她。”

“鬼姐绝对不能丢架，龙门那些趾高气扬的富人别想因为她的出身欺侮她！”

“我只求你这一件事，就这一件，咳......”

“不会的，星熊很强，没人能懂得了她。”

“双拳难敌四手。”

陈重重承诺：“整个近卫局都撑她。”

得到陈的承诺，阿发高兴的像个孩子，“太好了，鬼姐，有陈sir在，我们都放心了。”

“陈sir？”最后，阿发一脸认真的问：“我算不算是个好人？”

“几年前，不好说，但你现在确实是，你是龙门引以为傲的好公民。”陈郑重的回答道。

“哈哈哈...咳，哈哈，矿石病衰仔也能是好人了？”阿发笑的很潇洒。

“有些龙门人会纠结矿石病，但你不如问问龙门城。”

“怎么，我问它，它难道还会回答吗？”阿发这小子有点幽默细胞在身上的。

“哈，我替它回答吧。”陈：【我不在乎】

“阿发，你一直是，也永远是龙门人。”

“谢谢你，陈sir。”阿发闻言，两行血泪顺着眼角落下，划出两道长长的血痕，他不舍的昂起头想要再看一看龙门城的天空：“陈sir，有两句话，我想你带给鬼姐。”

“你自己和她说。”

“什么意思？”阿发一愣，转了转头，可惜双眼被术士击中，视野中只有一片漆黑，“你是说......”

他颤抖的喊了句：“......大姐？”

一旁，鬼姐的早已红了眼眶，她压抑着悲伤的情绪，努力调整声调：“啊，在这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阿发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打趣道：“陈sir，你该早说。”

“她自己不出声。”

雨夜下，万籁俱寂。

阿发被星熊搀扶着，两人有着明显的身高差，但此刻的星熊的背影并没有往日那般坚强，反而有一丝脆弱。

“大姐，我做的好吗？”阿发问。

“还不够，你得活下来才算做得好。”

“对唔住，哈哈......能被大姐背一回，我已经值了。”

“你想去哪？你从来都不肯告诉我你是从哪来的。”

“就龙门。其实吧，我根本没有去过其他城市，如果可以，把我骨灰埋在以前那个地方就行。”

“总坛？可...那地方已经彻底荒废了，一塌糊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打扫。”

“没关系的，只要和其他人...放在一起。”

“好。”

“大姐...虽然我们都怕你，但我们其实...都撑你。”

“一直......都......撑你......”

“我也是。”

“......”

雨，淅淅沥沥落下，两人声音越来越模糊。

随着模糊的还有沫汁的视野。

“呜哇！”屏幕外，陈莹莹丢掉手机，一头钻进唐晚秋胸膛，哇哇大哭起来。

场外观众同样不好受，悲伤的情绪充斥着整个直播间。

‘这里我是真的哭成狗！’

‘义胆凡躯！’

‘这个刀来的好快呀，这才开局...’

‘脑补真的很得劲，我现在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喊出来这句大姐我一下子泪目了，麻德，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