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的劲,秦淮茹才把裤子穿好,她又把地上的背心,毛衣,鞋子捡了起来,裹着棉袄就跑出了菜窖,出了菜窖,她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影,脸色苍白的就往家里跑。
可是当她跑到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家里的门怎么也打不开。
“棒梗,快给妈开门。”
“滚,我没你这样不要脸的妈!”
房门内,棒梗的哭喊声猛的传了出来,秦淮茹的脸色一僵,整个人犹如被雷电劈中了一样,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怎么也想不到,刚刚的那一幕竟然被棒梗也看到了,而且棒梗的反应,也出乎她的意料。
眼前的情况,也超出了大家的预料,大家一会儿看一眼露着半个屁股的易忠海,一会儿又看一眼光着脚的站在门口的秦淮茹,顿时觉得眼睛不够用了,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在哪边好。
一大妈坐在地上哭嚎了一阵,终于缓过神来,她看向菜窖,见傻柱还在捶打易忠海,这会儿也顾不得生气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冲进了菜窖,一把就拉住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看着拉着他胳膊的一大妈,有心用力把她甩开,可是看着她那满脸泪水的样子,他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易忠海。
就在这时,大家眼前一暗,原来那束正义的光突然消失了。
“手电呢,快打开呀。”
“谁这么缺德,关键时刻把手电筒关了。”
“太没公德心了。”
“快把手电筒打开,明天我给你买两节电池。”
院内的众人进入中院后,就被地窖内的情景吸引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是谁开的手电筒,这会见手电筒关掉了,才想来这个好心人,纷纷要求他把手电筒打开,可是手电筒的主人这会根本就不回话,于是又惹来了一阵怒骂。
有手电筒的人这会忍不住了,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家,一会儿功夫后,四五个手电筒的光束就照进了菜窖里,可是这会易忠海已经穿好了裤子,正在一大妈的搀扶下低着头往外面走,而傻柱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易忠海和一大妈黑着脸挤过了人群,很快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关上了房门,大家只能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
这会秦淮茹已经缓过神来,正在哀求着棒梗给她开门,可是换来的只有棒梗的一个个‘滚’字。
秦淮茹面如死灰,手中的衣物和鞋猛然间就掉落在地面上,她连忙低身去捡,可是披着的棉袄又从身上滑落了下来。
院内的男人们再次情不自禁的发出了阵阵感叹,然后又惹来了身边女人的一阵怒骂。
听到身后的动静,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光着上身呢,她这会也顾不得难堪,连忙快速的把背心和毛衣穿好,再把鞋子穿上。
看着穿戴整齐的秦淮茹,院内又是一阵叹息声传了出来。
刘海中躲在人群中,默默的关注着一切,本来她看到秦淮茹光着身子时,就想把人群哄散,公交车虽然不值钱,可是也要花钱买票才能乘坐,而院内看热闹的这些人,多数都是没买过票的。
可是他又看到了易忠海,他就打消了这个主意,这些年易忠海一直都压着他一头,如果能趁此机会让易忠海能栽个跟头,那是他最想看到的。
现在易忠海已经回到了屋子里,他就不想让这些没买过票的人在这里瞎凑热闹了,于是就朝着众人喊道:
“行了,都散了吧,这么晚都在院子里,算怎么回事,对了,大家都记着点,明天晚上开全院大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