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毅预想的不太一样,易忠海回来后,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四合院突然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当中,所有的街坊都在默默的关注着中院,可是中院的那几户人家,就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易忠海和秦淮茹,仿佛忘了贾张氏,根本不提怎么把她救出来的事,傻柱对这件事,更是毫不关心,只有一大妈,时不时的叹上一口气。
渐渐的,街坊们忍不住了,开始三三两两的找到易忠海家中,想要他给个说法,毕竟贾张氏家里找出五百多块钱的事,全院的人可都看见了。
贾家有这么多钱,易忠海还组织全院给贾家捐款,那他现在,就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易忠海也很头疼,他也没想到贾家会有这么多钱,眼见着找他要说法的人越来越多,易忠海只能找到了阎埠贵。
“三大爷,你看看咱们院的账本,这几年大家总共给贾家捐了多少钱。”
“三百六十八块五。”
阎埠贵没有去拿账本,而是直接说出来一个数字。
早在上周末,他就听说贾家有五百多块钱的事,这可把阎埠贵气的够呛。
他是院里的三大爷,家里的存款才一百多块钱,可是贾家这种总需要捐款的人家,却有五百多块钱,这样他把易忠海都记恨上了。
每次给贾家捐款,都是易忠海张罗的,也是他和全院说,贾家一群孤儿寡母,都活不下去了,要大家搭把手,可是活不下去的贾家,竟然存了那么多钱。
所以他早早的就把给贾家捐款的记录整理了出来,想要找个机会,把这笔钱讨要回去。
这几年,全院总共给贾家捐款五次,其中易忠海捐的最多,总共捐了70块钱,其次是刘海中,他捐了30块钱,然后才是傻柱捐了20块钱。
不过傻柱平时也没少借给秦淮茹钱,再加上平时的饭盒,傻柱这些年可没少在秦淮茹身上搭钱。
易忠海听了阎埠贵说的钱数,眉头一皱。
“捐了这么多钱?”
“还不是你一大爷德高望重,经常组织全院给贾家捐款。”
阎埠贵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嘲讽。
易忠海有些尴尬,他抓了抓头发,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这不也被她家蒙蔽了吗,贾张氏和秦淮茹天天当着我的面哭穷,我就以为她家真的揭不开锅了。”
“一大爷,这些话你不用给我说,咱们院里的人可都是听信了你的话,才给贾家捐的款,这事你想想怎么处理吧,处理不好,肯定得出乱子。”
阎埠贵这会儿根本就不信易忠海的话,他甚至有些阴暗的想,给贾家捐款,就是易忠海和贾家合起伙来坑大家的钱。
这其实是有迹可循的,整个大院,只要给贾家捐款时,易忠海就特别的大方,每次都是带头捐款,又动员大家,可是给其他人家捐款时,易忠海多数时候都当缩头乌龟,捐款也就是意思一下,从不多捐。
易忠海见连阎埠贵都这么说,只能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走出了阎埠贵家里。
苏毅虽然住在前院,可是他也发觉了院内的气氛不对,这几天,已经有好几户人家找到了他家里,说起了这件事,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易忠海和贾家退钱。
苏毅也明白大家的想法,如今大家的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突然看到贾家有那么多钱,心里肯定不平衡。
这些年,院里的人家或多或少都给贾家捐款了,少的几块钱,多的几十块钱,这些钱要是能退回来,肯定能缓解一下家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