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也说道:“哥!你就再唱一首吧!妹妹也想听。”
这声哥叫的真甜呀!张平不能不答应,女孩说话就是比男孩好使,要是光朱慈烺,他就不答应了,唱歌还有唱完的时候吗?再唱,嗓子就受不了了,这时候也没有金嗓子喉宝。
草!那玩意简单,今后有时间了我开一个制药厂。
“好!我再唱一首两地情,母子书。”
说完,张平唱了起来。
孩子呀孩子,春天我想你,
小燕做窝衔春泥,小燕做窝衔春泥,
你在远方守边疆,何时何日是归期?何时何日是归期?依呀尔哟哟依。
妈妈呀妈妈,春天我想你,
咱家的果园可曾绿?妈妈呀妈妈我想你。
门前的枣树仍依旧,风车小桥在梦里,依呀尔哟哟依。
孩子呀孩子,夏天我想你,
日日夜夜守阵地,日日夜夜守阵地,
缺水断粮多艰苦,前方后方怎相比,前方后方怎相比,依呀尔哟哟依。
妈妈呀妈妈,夏天我想你,几番梦里回家去。
妈妈呀妈妈我想你,
喝尽家乡清泉水,吻遍家乡芳草地,依呀尔哟哟依。
孩子呀孩子,秋天我想你
丰收日子多甜蜜,丰收日子多甜蜜,
捎去一篮大红枣,带上一娄香水梨,带上一娄香水梨,依呀尔哟哟依。
妈妈呀妈妈,秋天我想你,
山高路远情依依,妈妈呀妈妈我想你,
莲蓬结籽一颗颗,心儿永在妈心里,依呀尔哟哟依。
孩子呀孩子冬天我想你,
家家儿女添新衣,家家儿女添新衣,
妈妈不在你身边
知寒知暖靠自己,知寒知暖靠自己,依呀尔哟哟依。
妈妈呀妈妈,冬天我想你,
雪打红梅吐春意,妈妈呀妈妈我想你,
等到凯旋回家乡,欢欢喜喜在一起,依呀尔哟哟依。
等到凯旋回家乡,欢欢喜喜在一起,依呀尔哟哟依。
欢欢喜喜在一起。
再唱张平是绝对不干的,这几首歌唱下来,嗓子都要冒烟,于是,赶紧的端起自己的茶水一饮而干。
“煊儿,你嗓子真好,这些歌曲调好,歌词也好,只是哀家还有点不明白,这妈妈是谁呀?”
张平笑了,赶紧解释吧,“太后,后世吧,各种称呼有所变化,这妈妈就是母亲。”
“那父亲的叫法是不是也变了?”朱由检紧跟着问道,他觉得应当是这样。
张平答道:“是呀!皇上,后世的人喊母亲叫妈妈,喊父亲叫爸爸。也有胡喊的,叫妈妈小妈老妈的,叫爸爸小爸老爸的。”
朱由检惊讶,“这不是胡来么?小妈老妈,小爸老爸,都是啥意思?这也能胡喊?”
张平只好进一步解释了,“妈妈,爸爸是正式称呼,小妈、小爸,是做儿女的夸父母年轻,叫起来亲切,当父母的都爱听,喊老妈、老爸,也是亲切,带有尊敬感谢的意思。”
“哦!原来有说道,是这样呀?”,朱由检恍然大悟了。
张嫣今天最高兴了,作为太后,跟在身边伺候的人要多少就有多少,关键是心里孤单感到没有指望,现在好了,义子也是儿子,“煊儿呀,以后你就叫哀家妈妈,听见没?再天,哀家传话,叫侯爷和老夫人进宫,你也认认姥姥、姥爷,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张平立刻就明白了张嫣说的意思,这是要将故事编圆了,“是!妈!其实,儿臣是做小辈的,应该赶紧去侯爷府看望外公、外婆才对。”
张嫣笑了,“好呀,你是这样想的呀,哀家就知道我煊儿最通情达理了,这外公、外婆也是你们那时候的称呼吧?”
“是的!”,张平回答道。
张嫣真高兴,“行啦!煊儿说的对,这样吧,明天你先帮着皇上干正事儿,有时间的话,咱们去看看你姥爷、姥姥。”
张平是太高兴了,这是有了亲戚了呀!“好的,明天儿子就准备礼物。”
“不用,宫里什么都有,你只管专心给皇上办差就行了。”张嫣说道。
她说的是实话,要是皇宫里没有的东西,你在市面上也买不到,皇家什么没有?
周玉凤也说了,“太后说的对,宫里什么都有,本宫也会帮着准备的。”
朱由检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捐献的事儿。
“皇后,皇嫂和慈煊去的时候,记得安排人带上两万两银子给侯爷送去,朕是真没有想到侯爷将家里的钱全捐了,还接借了皇嫂几百两银子,要说对咱们皇家,唯有侯爷最真心了。”
虽然朱由检没有说他老丈人周奎什么,但周玉凤却感到脸上臊的难受,唉,老爹这么有钱,怎么就不能向侯爷学学呢?你不知道你闺女是皇后吗?哼!还贪污本宫几千两银子,国家垮了,我看你当谁家的国丈?
说到张国纪,朱慈烺的脸色立马变了,父皇母后在,他不说什么,但心里却在发狠,周奎老匹夫!你等着,你不配当长辈。
周玉凤提醒朱由检道:“皇帝,慈煊现在是皇嫂的儿子了,也是你的侄儿不是,还立了那么大的功劳,你别光顾着高兴呀!”
朱由检立马就知道周玉凤啥意思了,“朕可不是光顾着高兴了,皇后提醒的对,朱慈煊听封,朕封你为义王。”
他觉得张平既然认了张嫣,就要封王,而张平做的事情就是大义。
张平一听就说话了,“皇上不可!臣早就说过,臣来就是帮皇上做事儿的,皇上封了臣二品大总管,臣就觉得太大了,岂能还奢求更高的封赏、臣请皇上收回成命。”
周玉凤劝道:“慈煊你是皇家的人了,是太后的儿子、皇帝的侄子,岂能不封王?”
张嫣却不肯说话, 封张平为王,那是对她的尊重,不封她也不祈求。
“不可呀,皇后,你听臣说,做臣子的不能光想着得到什么,最重要是可以给皇上干什么,能不能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臣现在不求封赏,今后也不求封赏,只要能给皇上办差,只要能为国家出力,就特别的知足了,这是臣的肺腑之言。如果皇上非要封赏臣,臣情愿做一个布衣。”
周玉凤感到张平的思维太奇怪了,“你这孩子咋这样呢?你要是不接受,岂不是让世人笑话皇上?你担心什么呢?”
他觉得张平太聪明,肯定是担心什么。
“皇上、皇后,臣不是有其他的什么担心,臣就是想给皇上办差,现在国家就有很多的人荫袭爵位,你看他们都干了什么?要这些人有什么用?将来臣有了后代决不让他们这样成为无用之人,他们有能力就给国家干事,没有能力就当一个普通老百姓,这是臣早就想好的,也是臣的肺腑之言。”
这确实是张平的肺腑之言,不过是另一种说法而已,未来是不是会像电视剧演的历史剧那样,人人都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呢?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官当太大太快了,绝对不是好事,由其是不能把自己真的当成朱由检家的人,他知道张嫣是真真心喜欢他的,因为张嫣没有儿子,真心认他做儿子,但别人不一定,现在需要你,将来呢?千万不要让人家感到威胁。
朱由检感动极了,这朱慈煊就是不一样,这满朝的勋贵大臣要是有一半这样想,朕还觉得没有人可以使用吗?“行了,你岁数还小,朕就先不封你为王了,将来立大功才说,先封一个中军左都督吧,这个你不能推辞了。”
我擦!中军左都督?一品大员,一步登天,但张平知道不能再推辞了,否则,张嫣的脸面就没地方放了。
跪下吧,“臣谢皇上,臣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由校笑了,一把拉起张平,他是真喜欢张平这样的人,‘起来,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丧气!今天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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