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单雄信一行便往北平府而去。
除了单雄信去过北平府,程咬金和尤俊达二人,都是觉得颇为新奇。
此间景观,与山东之地大有不同。
如此纵马数日之后。
单雄信指着前方笑道:
“咱们已经到了北平府,再往前奔走一段,便能到燕山城了。”
程咬金晃着脑袋,好奇打量道:
“如今叔宝竟搬来了此地?”
经过这些天相处,单雄信与程咬金有了了解,便是颔首解释道:
“程兄弟你有所不知,当今北平王正是叔宝的亲姑父,他如今在北平府为将,也算是得了一番前程,岂不比在济南府快活?”
几人相视而笑,便是加快了速度。
等他们策马靠近燕山城门。
尤俊达惊奇说道:
“这燕山城,果然如单二哥所言,竟是这般商贾往来,不逊色于中原大城了。”
对此,单雄信感慨道:
“这是自然,如今朝廷开掘运河,不知多少人流离失所,在这北平府内,虽为边地,却要安稳得多,真是好笑。”
几人聊着天,便是入城而去。
尚未走几步。
迎面便是熟人,乃王伯当与谢映登二人,他们看到单雄信一行,惊喜道:
“单二哥你来了啊!”
单雄信亦是欣喜,将程咬金介绍了一番。
王伯当赶忙说道:
“几位远道而来,先休息一番吧,稍后让叔宝过来,大家先聚一聚。”
众人也不耽搁,便是来到一处宅邸内。
闲聊着近来之事。
听得王伯当、谢映登之言,单雄信三人皆是面露异色,尤俊达不禁感慨道:
“二位随军而战,与外族厮杀,更是拿下高句丽辽东城,真是莫大威风啊!大丈夫建功立业,令人艳羡不已。”
王伯当闻言笑道:
“尤兄弟此言差矣,我在北平府也是从小卒做起,王爷有用人之能,只要实力足够,何必顾虑没有出头之日。
若是尤兄弟你有想法,我倒是可以替你引荐一番,也少不了立下功名。”
尤俊达有些意动。
单雄信嘴角一抽,真是无话可说。
这是要把他挖空的节奏啊?
但不可否认,如果不是自己身份特殊,恐怕也跟着王伯当、谢映登二人,来北平府建功立业了,此乃大丈夫之志也!
正议论间。
忽然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单雄信扭头看去,忽然笑着喊道:
“叔宝,你来了!”
秦琼打着招呼,说道:
“单二哥来了,秦琼有失远迎。”
单雄信摆了摆手道:
“叔宝,你我的关系何须如此客气,此番能伯母大寿,我等岂有不来的道理。先给你介绍一番,这位乃兖州府尤通字俊达。
这位和你乃是同乡,姓程名咬金字知节,更是叔宝你的旧识,可还有印象?”
这话说起,却让秦琼有些迷糊。
迟疑着拱手道:
“不知兄台是?”
看到秦琼这般反应,程咬金不由得恼火道:
“太平郎,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不记当年斑鸠镇之事了吗?”
听得此言,秦琼顿时恍然大悟。
他赶紧上前说道:
“原来是程一郎哥。”
实际上,秦琼的年纪要比程咬金大,只是当年秦琼身形瘦弱,和程咬金比起来反倒年纪更小,是以这般称呼。
众人皆笑,这程咬金所言不虚。
大家一边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