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慌忙解释说:“那只是一个样子货,没有用真的材料,我是在迷惑群星社的!我认识国务卿,你让我打一个电话,我一定能解释这一切!”
男人摇摇头:“你还是没有明白!老家伙,你挡路了啊!你现在给耶稣打电话也不好使了!安心上路吧!你活的时间够长了,都一百零五岁了,足够了!”
说完不等鲍勃再说话,一道幽光闪过,鲍勃的头直接掉落,就连血液都没有喷出来,好似被什么封住一样。
神奇的是屋子里鲍勃的亲人没有任何的惊叫,他们只有脸上定格的恐惧。
圣堂行动队中一个女人抬头对着为首的男子说:“队长,外面都清除干净了!这些人都要杀了吗?”
男人拿起桌子上酒喝了一口说:“好酒啊!”
然后转头对着女人说:“薇儿,他们可是犯的危害世界罪,要死全家哦!动手吧!利索点,今晚还有好几家呢!这个金融大亨只是第一个,我们有的忙啊!”
没有惨叫,没有鲜血,没有怜悯,今晚过后,叱咤自由联盟百年之久的金融家族彻底毁灭。
与此同时,东夏杭州的一个古风大庄园内,一对年轻的男女坐在大厅内悠闲的喝着茶,主坐上一个老人喝着摩挲着手里的金蟾。
半晌之后,老者说:“没有其他的办法吗?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我一马?”
女人没有说话,男人咧嘴一笑:“柳老,您这不是天真了吗!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我只是来处理事情的小兵,没有话语权啊!”
“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
女人冷笑一声:“呵呵!你犯的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这是铁则,只要记事的人,都没有活着的理由!”
老者有些恼怒的说:“翼火蛇,你别把事情做绝了,我的家人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牵扯!我是上一任的柳土獐,为特事局,为东夏,为世界都做出贡献,我照印被打落也是为了执行任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没有想着自己能活,只想祸不及家人就行,这样也不答应吗?”
男人摇摇头:“一码归一码!就是念及你的功劳,我们才来私下处理这一件事,而不是让你去斩仙台上走一遭,至于你说的祸不及家人,当你投靠群星社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过他们?
当你在西湖布下法阵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他们?别这个时候标榜自己了,说开了多不好看!体面点走不好吗?
再说了,你后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出手还能让他们痛快点,要是过一遍国法后,那指不定还得游街公审呢!”
听到这话,柳老爷子瘫坐在椅子上,惨笑着说:“你就是这一代的井木犴吧!可真年轻,但是我现在的下场,就是你未来的写照,我真恨自己没有早点投靠群星社,我为世界战斗一辈子,我想多活几年有错吗?”
被称为井木犴的男人又押了一口茶说:“我只是井木犴的印主,可不姓井!至于你说的未来,我会死在守卫世界的路上,而不是像你这样苟延残喘,背叛否定自己一生的理想!时候到了,老爷子上路吧!别逼着我们动手,最后给自己一点体面吧!”
随着柳家的覆灭,今晚东夏也有大量的死亡,这些都是之前山海围剿时留下的余孽,高官、富商、退役的照印者、甚至有现役的照印者。
他们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勾结了群星社,但是今天他们走到了尽头。
这样的情况,发生在世界各地,每个势力都在忙着清理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