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最心疼的儿子眼巴巴瞅着,蜀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父王,儿子心口真的好疼,您快向他们道歉吧,不然儿子真的要死了!”
白兆祥撑不住了,直接捂着胸口歪躺在地上。
眼看他脸色煞白,越来越虚弱,到底是父爱占了上风,蜀王担心他真的就这么噶了,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威风,铁青着脸看向白樱:“公主,是本王教子无方,才导致他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本王向你道歉,只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犬子这一回!”
“这么说,王爷也认为是你们错了?”
蜀王抿紧唇,瓮声瓮气应道:“嗯。”
“既然是你们错了,那么平南侯对白二公子所做之事,也都是合情合理,对吧?”
“……对。”
“蜀王是个明辨是非的人,所以,应该不会事后恼羞成怒,对平南侯搞什么报复之举,对吧?”
霍昭洵有些意外地看了白樱一眼。
蜀王脸色更难看了,“……对!”
白樱扯了扯嘴角,也懒得再为难他们,总不能真的眼看着白兆祥被毒死,把这个蜀王给逼得狗急跳墙了。
她拿出一个小瓷瓶,丢给蜀王,“这是解药,一共有七颗,分七日服下即可根除所有毒素。”
蜀王拿着瓷瓶端详,皱紧眉头,“怎么没有一次解除干净的?”
“蜀王不要?那便还我……”
白樱作势要拿回来,谁知刚才还躺在地上要死要活的白兆祥一个鲤鱼腾跃,飞快地跳起来抢了瓷瓶,从中倒出一颗褐色药丸塞入口中,“谁说不要,我要!”
蜀王见他就这么吃下去,不由也有些着急,“怎么样,这药丸你吃下去可有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