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切地问:“那边情况如何,侯爷没有被他为难吧?”
她担心自己对白兆祥的所作所为,给霍昭洵如今的局面造成不好的影响。
管事笑道:“侯爷如今已经长成雄鹰,不至于应付不了区区一个蜀王。”
白樱沉吟,既然霍昭洵可以应付蜀王,那还特地让管事来通知她……
她猛地想到什么,转头看向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是至今还关着白兆祥的猪圈。
……
蜀王又等了将近一炷香,茶都喝了好几杯,尿意越来越难以忽视的时候,终于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他连忙起身迎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见一个硕大肥壮的身躯冲了进来,扑向了他。
饶是蜀王是个武夫,曾经征战沙场多年,身材健壮有力,也有点扛不住他这宝贝胖儿子的一撞,连连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住了脚跟。
老腰差点没闪了!
可还没等他抱着他的宝贝儿子互诉“衷肠”,一股浓烈刺鼻的臭味就扑面而来,他没忍住干呕了一声,“yue!”
终于被释放出来,见到父王心情激动,正眼泪汪汪的白兆祥:“……”
蜀王悄咪咪地松开白兆祥,又往后退了几步,离白兆祥远一些,感觉那股臭味没有那么致命之后,这才问道:“祥儿,你这身上……都是些什么味儿?”
提起此事,白兆祥委屈不已,眼泪当即飚了出来。
他伸出胖手,先是指了指一旁的白樱,可对上她骤然凌厉的眼神,一抖,手指马上调转方向,指向霍昭洵,“是他,父王,这平南侯他简直是丧心病狂,这些天把儿子我关在猪圈里,与猪同眠,与猪共食,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儿子我这些天过的,都不是人的日子啊!!!”
一听,蜀王震惊之余,怒不可遏,脸色铁青地盯着霍昭洵:“平南侯,我儿所说的,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