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宝宝,方缇回到自己的病房,坐在病床上,越坐越觉得胸口涨得厉害。
正好这时涟姐过来送午饭,方缇想了想,强忍着羞涩跟她诉说了自己的烦恼。
涟姐听完就笑了,“这还不简单,我去跟护士拿一个吸奶器,先帮你挤出来。”
于是,等宴知淮回到病房,就看到方缇和涟姐两个人凑在一起,也不知道涟姐对她做了什么,方缇在那边不停地喊疼。
他心里一紧,大步流星地冲上去,“怎么……”
看清她们在做什么时,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他站在那里,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继续待在这里。
病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他的突然出现,着实吓到方缇了。
回过神后,她急忙扯下衣服遮住身前的风景,一张小脸红得几欲滴血,“你……你不是在那边看着宝宝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宴知淮干咳一声,解释道:“他们都吃饱睡着了,我看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涟姐手里还拿着东西,看看宴知淮,又看看方缇,小心翼翼地问:“太太,还要继续通吗?”
方缇想起刚才那令人销魂的痛感,顿时有点退缩了,“要不,还是等下次吧。”
涟姐也没有强求,只是笑了笑,“行,那先生和太太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吃完午饭,方缇立刻又躺回床上去了。
伤口还是疼得厉害,虽然医生建议她要多活动,但是可以偷懒的时候,她是一分一秒都不浪费。
涟姐看见宴知淮在洗手间洗手,想了想,悄悄跟了进去。
“先生。”
宴知淮用毛巾擦干双手,回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有事吗?”
涟姐往外看了看,确定方缇不会过来后,凑过来压低声音对他说了几句话。
闻言,宴知淮的眸光深了深。
涟姐没有在这里多待,把病房收拾干净以后就离开了。
宴知淮坐在沙发上看书,方缇虽然躺在床上,但是身体一会儿挪挪,一会儿动动,显然没有睡着。
还隐隐带着一丝无法宣之于口的焦躁。
宴知淮略微思忖了一下,把书放下,长腿一迈来到她的床边。
敏锐地察觉到他的靠近,方缇疑惑地睁开眼睛,“怎么了?”
宴知淮垂眸看着他,轻声问:“涨得很难受吗?”
说着,眸光在她胸口的位置扫了一眼。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方缇脸颊“唰”的一下子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回答:“其实还……还好吧……”
他扯了扯嘴角,说:“我可以帮你的。”
方缇想起刚才遭的罪,很是抗拒,“还是下次吧,现在这点痛,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不是用那个东西。”
宴知淮在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很自然地去解她的纽扣,“我是说,我亲自帮你。”
他特地强调了“亲自”两个字。
方缇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他口中的帮忙是什么意思,整张脸几乎都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