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年年心中冷嗤,这才像是孙如兰的作风。
为了刘雨柔好?不,她是为了她自己好,将刘雨柔送走不过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利用刘雨柔罢了。
这话林年年没说,只是看着老张还在忙活。
“老张,这药什么时候能够查出来?”林年年看着他将药分类好,询问。
“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你若是有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若是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老张没有抬头,只是示意林年年可以离开了。
为了不打扰老张,加上自己满肚子疑问,林年年还是应声后离开了衙门。
回到家,林年年坐在书桌前,书案上的烛火摇曳,将她充满愁疑的影子印在墙上。
林年年提笔在纸上梳理着关于刘璋辉死因这件事情的所有事情,每个人,每件事都十分详细,并开始推演起来。
可,刘璋辉后脖处的银针是谁插入的?
背后的凶手依旧没有浮出水面。
深夜之中,房间内满是唉声叹气。
终是想不到结果,林年年烦躁地将纸张揉搓成团丢到一边,索性不去想这些上床睡觉了。
在烛火被熄灭的那一刻,一道黑影自黑夜中疾驰而过,片刻后出现在一间房子中。
“主子,林年年将有关于刘璋辉死亡的人和事都事无巨细写在纸上推演,只是并未推演出结果。”
黑衣人将林年年回到房间中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严承淮。
严承淮正提笔写着什么,听了这话手停顿了,一滴墨滴在了纸张上晕染开来。
望了一眼窗外皓月当空,看来还需要他来推上一把啊!
……
次日一早,林年年便早早到了衙门。
老张熬了个通宵,精神有些萎靡,在看到林年年来了忙将自己一晚的成果递给了林年年。
“喏,这是你要的东西。”老张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缥缈。
林年年看了一眼纸上写的东西,上面详细的介绍了药渣的功效。
“只是轻微的毒?长期服用也只会是瘫痪,最多口眼歪斜?”林年年看着上面写的结果。
“是,这种毒根本就不致死。”老张道。
既然如此,那么许氏的嫌疑便可排除了。
那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呢?
就在林年年与老张谈论着药的时候,不远处严承淮走了过来。
“大人。”
二人在看到严承淮后行礼。
严承淮挥挥手示意,同时看向林年年:“我一会儿要去一趟刘府,你要一起去吗?”
“去!”林年年没有犹豫。
这个案件的疑点还有很多,总是暗中去刘府也不好,如今有光明正大去刘府的机会,不去白不去,或许能再查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