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大医学院正式开学前,焦娇就在霍教授工作的医院扎根了。
她现在作为一名学生,最多也只能在霍教授背后当当背景板,听听他是怎么给病人治病,开药方,不得不说,现场看霍教授治病,对焦娇的感触非常大。
但焦娇也不完全就当当背景板,做做笔记,很多时候她会和霍教授一起谈谈她的按摩,她的针灸。
尤其是针灸上,霍教授表现出强大的兴趣,惹得焦娇在中医科室开了好多次教学会议。
面对的都是比她年纪大了两三倍的前辈,最年轻的还只有霍教授的儿子霍晏。
而其他在中医科室工作的实习医生,或者年轻的医生,那不是不想听焦娇的教学,是实在是听不懂啊!
他们愣是不知道,焦娇一个没有医学科的小姑娘,那些医学基础哪里学的,对比下来,他们读的书好像白读了。
不过焦娇的基础按摩有些医生学会了,给病人做一做中医按摩还不错,中医科室的病人总算多了起来,像石磊的门口都排起了队。
等着他按摩的病人不少,对石磊来说,这就是一种鼓励,他晚上下班都要回家认真看书,保证基础医学跟上去。
焦娇之前救的病人陆陆续续都醒了过来,他们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可以醒来的一天。
其中那位哭着让焦娇救他儿子的中年男人,他的儿子也醒了过来。
中年男人和老婆差点哭晕过去,这是喜极而泣,他们庆幸儿子又回来了。
少年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对着父母说话。
“爸,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叫着我的名字,拼命的叫我,我就去找你,可跑了半天也找不到你。”
焦娇的感觉一直没有错,少年当时求生欲望非常高,哪怕医生都宣布他没有救,可他的身体思想还在抵抗。
他放心不下父母,放心不下年迈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知道他要是出事了,他的家就散了。
强大的求生欲望和焦娇的按摩、针灸刺激下他又活了。
中年男人擦擦眼泪,也抱紧了老婆,“那个医生让我叫你的名字,我不敢不叫!”
中年男人一直想找到焦娇感谢她,可他找到医院后,医院却说这是他们该做的,也没有透露焦娇的信息,让他一腔的感谢之情不知道找谁释放。
而类似中年男人的病人家属很多,他们找不到焦娇感谢,只能做了锦旗给整个中医院,
一时之间,中医院的名声都盖过首都好多医院了。
少年对着父母笑了笑,又安慰他们几句,最后沉沉睡去,中年男人摸了摸儿子的脸,这才和老婆笑得像个傻子。
而焦娇当然不知道,医院有一群病人疯狂的想要感谢她,她现在对霍教授的中医技术已经上头了。
把脉,问诊,看人的脸色,这是焦娇最感兴趣的,可她基础太差有些不太明白,看来以后中医系的课她必须得多听。
“你不要着急,学医只能循序渐进,等你上课了就知道,这中医呀一点儿也不比西医差。”
“我们中医当然是最好的。”
焦娇其实有点愤青,不管是上辈子普通人的焦娇,还是这辈子成为了别人家孩子代表的焦娇,她一直都很盲目的觉得中国就是最棒的。
这就像父母看孩子,孩子看家长一样的感情,带着浓浓的滤镜,哪怕知道有时候国家有些地方照看不到,做的有些错误,但焦娇还是觉得——老子国家就是牛逼。
虽然中医近年来没落,被一部分假中医带坏了名声,但焦娇知道,总有一天,大家会信任西医一样来信任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