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的抉择，刘松林的选择倒是让人出乎意料。

原本曹川还以为刘松林或许会再抵抗一下，却没想到自己的话才说完，刘松林就直接选择了投降。

“呦呵···刘松林师兄，我还以为你或多或少会想要反抗一下，没想到你的骨头还真是软的啊。”曹川不着急询问，反倒是在收回斩天剑的时候出言嘲笑道。

“你！”

感受到身后杀意锐减，正想着能松口气的刘松林转头瞪了一眼脸上还带着笑意的曹川，却又不敢暴起反击，只好低着头悻悻然的开口说道：“说吧，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松林师兄确实是能屈能伸，实在是令师弟佩服。”

依旧不忘嘲笑一番刘松林的曹川见好就收，紧接着开口问道：“刘松林师兄既然是跟着刘辰一起去的中州，那么刘松林师兄你应该非常清楚如今的刘辰是什么境界吧？”

“我只能告诉你，在五年前，刘辰就已经修炼到了紫府境五重天，现在的他只会比五年前更强，甚至有可能已经突破紫府境到了元神境。”

说完，刘松林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天灵院大部分的内院长老都还只是紫府境。

即便是放眼中州，刘辰的天赋也绝对算得上是上乘。

曹川却对此并不在意，而是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我想知道刘松林师兄你是为什么会回来春生城？究竟是你在中州待不下去了自己逃回来的，还是刘辰打探到将进酒师兄恢复清醒后亲自派你来的？”

说着，曹川还特地将斩天剑重新抵在了刘松林的咽喉处，防止对方说胡话来敷衍自己。

再次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实质性的杀意，刘松林登时心急如焚的大声喊道：“你看我只有凝神境六重天的修为就应该知道我肯定是被刘辰给赶回来的，更何况一个元神境修士怎么会留着一个凝神境修士当他的狗···刘辰现在的身份地位早已不同往日，神藏境修士都赶着去当他的狗，哪里还轮得到我···”

说话间，刘松林那落寞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一条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呜咽时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落寞。

曹川虽然不会完全相信这些话，但还是在点了点头后问了自己的第三个问题。

他想知道刘松林在跟着刘辰去了中州以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导致他时至今日都还只有凝神境六重天的修为。

要知道刘松林虽然远远不如刘辰与将进酒，但好歹也是当初天灵院内院的天才弟子之一，不可能数十年的修炼都只是原地踏步。

一定是在前往中州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才会让刘松林的境界停滞不前。

而被问到自己在中州的这数十年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刘松林竟是当场在众人面前哭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和曹川叫嚣时的嚣张跋扈的样子。

满脸委屈的刘松林支支吾吾的和曹川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委屈和这数十年来的遭遇。

这下，曹川和台下众人才算是知道了刘松林在中州的遭遇。

原来，自从刘松林被刘辰带去中州，以刘辰身边奴仆的身份开始在中州修行后，本以为自己可以借势一飞冲天的刘松林发现自己的身份反而是从一条狗转变为了猪狗不如。

或许他的天赋在整个天灵院内还算是不错，但在天才云集的中州，他的天赋只能算是平平无奇，甚至连那些大家族的看门侍卫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