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西门新月送药有功,说,想要什么赏赐,朕立刻赏给你。”
皇上的心情大好,冷沉的声音响起。
西门新月黑瞳闪过喜悦,她最想要的是让她进宫,但此刻她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事不急。
“皇上,新月不要赏赐,只要皇后娘娘安然无恙就好,新月告退了。”
“好,你退下吧,”慕容流尊挥了挥手,西门新月领着婢女退了下去,两个人并未坐软轿,顺着青石幽径一路回未央宫去。
婢女怜烟小声的嘀咕着:“小姐,那药珍贵得不得了,为什么要给那个女人?”
“傻丫头,有得必有失,我想要那个男人,必然要牺牲一些东西,才能得到,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怜烟想起大殿上所见的一幕,皇上看起来很深情,怎么也不像那种喜新戾旧的人,小姐为什么这么说呢,她不懂。
凤鸾宫的大殿上。
慕容星竹已告安回去了,一殿的太监和宫女也退到殿门外守着。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慕容流尊伸出手紧握着沐青瑶的手,缓缓的开口:“瑶儿总算恢复内力了。”
“让皇上费心了。”
沐青瑶难得笑了起来,如沐春风,一扫长久以来的淡漠,整个人柔软得像一块水草,使得皇帝心猿意马起来,眼睛直往她的脸上瞄,那烧灼人的视钱使得沐青瑶有些不安,心急的找了一个话题。
“皇上,月觉寺查抄出剩余的逆党没有?”
一提这个严重的话题,皇帝收敛起温润的神色,整个人萧杀凌寒,眼瞳幽深如海水。
“没有,很显然被别人捷足先登转移了,那个人太厉害了,”慕容流尊不得不佩服那幕后的人,俊逸的面容上罩着黑沉沉的乌云。
沐青瑶缓缓的开口:“皇上,那幕后的人会是谁呢?还有另外一批人又是谁呢?”
慕容流尊脸色阴骜难看,好久才缓缓开口:“只怕那死士是北津王搞出来的,朕想不出还有人敢这么做,可是说没有人敢这么做,现在暗下又冒出另外一帮人来,他们又想做什么?”
沐青瑶伸手拿过一边的棋盘,慢条期理的先在棋盘中摆放几个棋子,缓缓的开口。
“如果这是皇上,这个是北津王,皇上和北津王斗了起来,定然会两败俱伤,那么有没有可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沐青瑶又摆放了一个棋子进去。
慕容流尊眼瞳泛着骇人的波光。
“难道是楚家,他们怎么敢?”
沐青瑶不作声,端起茶盎,眸光盯着那棋盘。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实在想不透另一帮人想干什么?
而且楚家有最大的嫌疑,掌握着弦月的一半兵权,明着帮助太后娘娘,也就是北津王得到皇位,暗下里却另有手脚。
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那一晚为什么会有人出面帮助他们,因为另一批人不想北津王轻易的得到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