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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离婚第六天(修)

“爸爸,我们家破产了,我要怎么办啊?”温存吸了吸鼻子,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许咎透过已经息屏的电脑屏幕,看到她用手擦眼睛的动作,眉心皱了皱,他伸手扯了张纸巾,中指和食指夹着高贵地递过去。

温存已经完全陷入难过的情绪,接过他的纸,直接蜷缩在座位上,紧紧地靠着他,一边哭一边听着电话里爸爸的话。

“存存,破产的事,我和你妈跟你说声抱歉,不告诉你是怕你和许咎闹矛盾。我们家破产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我和你妈妈坚持不下去,希望你能理解。”

温存抿着唇点了点头,哽咽了几声,她当然能理解,家族企业这么多代了,内部已经腐朽了。

电话里换成妈妈的声音:“宝宝,我是妈妈,我跟你说啊,你这孩子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脾气惯坏了,我和你爸之前一直不敢放弃温家,就是怕你受委屈。

现在你也有自己的家了,许咎这孩子虽然冷漠了些,但是责任心还是有的。你也收收脾气,在许咎身边好好当一位妻子。”

这话让温存哭的更厉害,她和许咎都离婚了,现在才跟她说破产,一点用也没有啊!

那边可能催着登机了,温爸爸还是很担心:“存存别难过了,你这孩子,爸爸真不放心,但是爸妈真没办法了,唉。”

“爸爸没事的,我这么大人了没问题。你和妈妈在国外好好的,等我学业结束了就去找你们。”温存急忙止了哭声,哽咽地应着,“我也会抽空去看你们的。”

温家父母在那头也哭了,本想多说几句,但是登机不能再等了,只能匆匆挂了电话。

温存看着挂断的电话,难受看向许咎。

许咎偏头就看到她泪涟涟地望着自己,眼睛和鼻子都哭的红红,像只……小兔子。

然后“小兔子”咬着唇,把头埋到他肩膀上,咬着手背,压着破碎的哭音。

许咎余光看到她汗湿的后背,还因为哽咽耸动着,心口闷得厉害,伸手开了点窗,任风吹进来。

带着热气的风吹进来,吹起了她的长发,黑发飞到他的脖颈,酥酥麻麻的触感。

许咎伸手想把那扰人发丝弄掉,最后手却揽过她的后颈,轻轻地拍了拍,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温存还记得昨晚自己推开他的事,不敢看他,只能用力地揪着他的衣服,想把今天的所有的委屈情绪都消化干净。

但是她还是高看自己了,从小养尊处优,没受过委屈的温存,二十六年来,第一次被父母抛弃,被亲人欺辱。

此刻她不知所措,只能抓着一个人,无助地哭泣。

心里庆幸,幸好许咎还在。

又很难过,想着,昨天他大概和现在的自己一样难过,但是自己却狠狠地推开了他。

越想她眼泪流的越多,沿着他的脖颈直直地落到心口,烫的他呼吸都紧了紧。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一路只有风吹过耳廓的声音。

缓慢又沉重。

温存低血糖加上一早上情绪起伏较大,头晕晕沉沉地在他身上靠了一路。

等车停下的时候,她看着陌生的环境,不解地望向他。

“走。”许咎下车,直接带她往楼栋里面走。

温存有点懵,跟着他一直到了18层,这里应该是比较高档的小区,一梯一户型,视野很开阔,一出电梯就能看到她的学校。

等她看着许咎按下密码锁,走进屋内,朝她说了句:“以后你就住这里,离你学校近。”

温存知道他什么意思,又要把她当金丝雀养起来了,一股无名火在她心口蹭蹭地冒起来。

她走近他,伸手轻轻地扯过他的领带,手指蹭了蹭他的优越的下颌线,悠悠地问:“原来许总带我来这里,是想包养我这个落魄千金啊?”

许咎垂眸看着她,见她明明是笑着,但眼中不见任何笑意,解释道:“温存,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居住的地方。”

温存轻呵了声,一步一步贴近,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形和他贴在一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许总说话总是这么冠冕堂皇,一间屋子关一只金丝雀多有趣啊,是吧。”

“我没这个意思。”她阴阳怪气的话让许咎眉眼都冷了下来。

温存笑了,她一笑顾盼生姿,连灯光都暗淡了几分。

许咎看的怔了下,就被她推在鞋柜上,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他的领带,领口的第一个扣子,也开了。

微凉的指尖轻轻地勾弄他滚动的喉结。

两年的夫妻,对彼此的身体敏感处最熟悉。

许咎感觉到空气热了几度。

“既然许总不想,我倒是想,我也有钱,”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插在他的领口,倨傲地抬了下巴,意有所指地说,“包你了,以后都在这里等我。”

她说完伸手将他推开,转身开门就想走,但是手被他一拽。

许咎高大的身体将她狠狠地压在门上。

他漆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阴沉地笑道:“好啊,温小姐。”

说完,他低头便狠狠地吻住这张让人生气的嘴。

温存刚才是气到失去理智,等被他压在沙发上,欺负的泫泪欲泣才眼巴巴地想求饶。

但许咎置若罔闻,最后到床上,她哭都哭不出来,抓着人气若游丝地骂:“不能这么欺负金主爸爸啊,你没有职业道德……你被辞退了……混蛋”

许咎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喃:“钱给到位了,自然要伺候好金主。”

温存被这句话羞耻到浑身发颤。

两人闹到夜幕降临,温存累的睡了过去,许咎给她仔细地洗完澡,坐在床边神情复杂地看了她许久,才起身离开。

坐上车他靠在座椅,老孙问到:“先生,那房产和钥匙要留给太太吗?”

“不需要,让她吃吃苦头吧。”许咎说完看向高楼。

他今天才知道,他的小鸟不喜欢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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