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大笑声,喷酒喷茶声响成一片。
李焱也是哈哈大笑道:“操,这采花公子当真厉害,要是问题不在师道陵的老婆,这老小子难道想要以身相替。”
众人更是笑得前俯后仰,有人更是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更甚者,已然有人笑晕过去。
不少人更是暗暗砸舌:“哪里来的两个浑小子,口无遮掩,当真不知死活。”
不少人更是脸上变色,想到神霄阁的霹雳手段,已是心生惧意,有心想要退走,却又舍不得这段秘辛,只得东张西望,坐得七扭八歪,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溜之大吉。
韩月冷哼一句:“登徒浪子!”
阿猫点头道:“当时听得这话,师道陵霎时间像吃了十几**一般,连五雷轰顶都使了出来,更是对咱们可怜的惜花公子下了追杀令,一时间,神霄阁群群激动,除了姓师的,手底下的啥狗屁五指,内外门乱七八槽的弟子,全都像吃了**,打了鸡血一般,死追着惜花公子不放,好似双方有什么深仇大恨,见面就是五雷天心掌,掌掌都要取人性命。”
阿猫虽是说得轻描淡写,众人却是听得脸上变色,鸦雀无声。
赵淮倒吸了一口凉气道:“神霄阁占据荆州,其绝技五雷天心掌,五行电剑,最是厉害不过,除掌门师道陵之外,其下有五位护法,以五指而立,拇指雷九霄,食指石动天,中指叶天衣,无名指东伯符,尾指行云生。随便一人,都是天下间响当当的人物,惜花公子平白惹了他们,只怕讨不了好。”
李焱原本以为那神门四雄这般浪得虚名,那神霄阁多半也是华而不实,虚有其表,没想到竟然这般厉害,当下收起小觑之心。
杨戢亦是暗暗皱眉,自己三人才下山,就把神霄阁得罪了遍,只盼以后别生出什么事来。
“后来呢?惜花公子没被师门主砍死吧?”虽明知道惜花公子没事,那听得入神的,仍是忍不住开口来问。
阿猫呵呵一笑:“怎能呢?我的偶像可是铮铮铁骨,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死。惜花公子眼见姓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伤心之下,黯然离开了荆州,去了豫州。”
阿猫虽说得云淡风轻,众人却是心中一震,均想:“莫管这惜花公子行事如何低下恶劣,单凭能从神霄阁重重包围之下,还能留得性命,足见其必有惊人艺业。”
杨戢心头一紧,暗叹:“豫州处于九州之中,与雍州、益州、荆州、扬州、徐州、青州、兖州、冀州相连,乃是神州最重要的交通要地,百花坊坐拥豫州,花夫人更是以一女流之辈,掌管百花坊而不倒,足见其智谋武功何等厉害,惜花公子跑去豫州,只怕讨不得好。”
人群中却有人呵呵笑道:“百花坊美人无数,花夫人更是号称天下第一美人,惜花公子跑去豫州,还不如鱼得水?”
阿猫白了他一眼道:“你不要把惜花公子想得这么无耻,且说惜花公子到了豫州,听闻花夫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早过了剽梅之年,至今仍独守闺房,心想:花夫人定是有什么伤心事,方才寂寞了这么多年,本着惜花之名,就想着乘着寅夜,去安慰花夫人一番,哪知百花坊守卫森严,花夫人又藏得隐蔽,找了几次,竟是没找上,正百思不得其计,无巧不成书,百花坊竟是要找花农。”
众人心头扼腕,均想:“百花坊这次还不引狼入室。”
杨戢却是心头一凛,心想:“花夫人这招‘请君入瓮’果然高明,她必是发现有人前来偷窥,方才不动声色的安排这计策,惜花公子中计而不自知,此番只怕有苦头吃了。”
阿猫叹道:“惜花公子既以惜花为名,当然对各种奇花异草了解多多,轻轻松松,便做了花农,辛辛苦苦伺候花花草草三个月,终于打听到花夫人的住处,哈哈,便乘着寅夜前去拜访,哪知才在门口说了一句:美丽的小姐,值此良辰美景,今晚我们何不花前月下,弄玉**!就见一群女子冲杀出来,使用各种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手段,偷袭我们可怜的惜花公子,惜花公子武功虽高,但生平从不对美女出手,无奈之下,只得走避,那些女子却是极度凶狠,一副要将他碎尸万段神气,连惜花公子都不免为他们的前途担心,如此凶狠,以后怎么嫁人啊?”火山文学
众人心头暗笑:“若然这惜花公子真是这般,倒真不像是个采花大盗,神经病倒是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