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接一刀地往余暮夕的心脏捅,她痛不欲生。
她的肮脏下贱是谁给的?是这个混蛋,他凭什么这样骂她?
她自嘲地哭着说:“是啊,拜你所赐,我身体被几个男人玩过了,肮脏得连我都嫌弃自己,我贱到尘埃里了,就求你别碰我。”
洛挽风错愕,一言不发看着她。
余暮夕缓缓闭上眼睛,悲痛欲绝,以为可以放下的伤痛,总是一次一次被掀开,每一次都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
“你……是个雏?”洛挽风低沉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余暮夕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无法自拔,抽泣着,泪水湿透她耳边的发丝。
洛挽风意外发现,原来这个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晕过去之后,被几个男人轮了。
而且还是四个!
只有雏儿才分辨不出来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有经验的女人绝对不会有这种错觉。
所以,她才患上失眠症吧。
如果到这份上,余暮夕应该恨他入骨。竟然还对他笑脸相迎,低声下气讨好,看来全是装的。
狡猾的女人!
他又怎么会让她好过!
“三少,医院到了。”车辆停下,保镖的话传来。
洛挽风理智抽回,邪恶地对怀下的女人冷声说:“你应该还没享受过被男人干的过程,要视频吗?我还帮你保存着呢,场面很壮观。”
余暮夕气得浑身发颤,泪如雨下,咬着牙一声不吭。
如果此刻手中有刀,她会毫不犹豫插入这个人渣的心脏。
她恨,恨得想跟他同归于尽。
洛挽风无比渴望身下的这具软绵绵的身体,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
他耗尽毕生最强的控制力,从她身上起来,离开车厢,大步迈向医院。
保镖把余暮夕从车厢拉出来。
拖着她跟在洛挽风身后,往医院走去。
余暮夕边走边擦拭眼泪。
不想让外人看到她狼藉哭泣的模样。
医院里。
洛挽风在病房里吊着含有镇静剂的点滴。
保镖在门口守着,余暮夕就坐在保镖身边等。
“我去一趟卫生间。”余暮夕跟保镖说。
保镖提醒:“余小姐,你不要逃走。”
“不会。”她能逃到哪里去,天涯海角还是高山丛林?
余暮夕经过护士站时,突然停下来,传入耳朵的闲言碎语让她心里堵得慌!
“我们科室来了个很帅很帅的男人,真的,太好看了,长得超级帅,你们知道他什么问题吗?”
“什么病?”
“不是病,是被一个女的下药了。”
“哇,这么劲爆,快说说看。”
“估计是那个女生给他下药了,男人看不上那个女的,宁愿来我们医院打镇静剂,也不碰她。那个女的也跟过来了。”
“天啊!咋这么不要脸,是不是长得巨丑,男人下不了嘴?”
“不是哦,刚好相反,女的长得可以媲美那个叫什么甜的女明星了,很美很好看。”
“那为什么宁愿吊水也不愿意碰她?”
“估计是太不要脸了,被男人识破。有时候人的丑美真不是看脸,是看品德。”
“也对,下药这种事情,太没品了。”
“我很好奇男人长什么样,等会过去看看。
余暮夕紧紧掐着拳头,隐忍着,迈开大步走向病房。
人言可畏,流言蜚语真的是把隐形的刀,很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