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皮肤上隐约可见几枚深浅不一的吻痕，还有小小的齿痕。

“醒了？”

“嗯……”陆倾亦没什么情绪地回复着，更是立刻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了。

苏慕洵径自朝她跟前走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怎么样？”

“还好。”陆倾亦垂眸，几乎不敢看他。

一想到姜穗尔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就不敢相信那个人会是自己。

姜穗尔说她，几乎就是吸人精气的妖精转世。

她怎么可能呢！

“在想什么？”苏慕洵不动声色打断了她的思绪。

陆倾亦攥着手指，刚想着要怎么避开他，却被苏慕洵一把捏住了下巴。

被迫抬头看向他时，这才察觉到苏慕洵的嘴角破了一大块皮，好在已经结痂了。

她眨了眨眼，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人的杰作。

“我昨晚……”她怔了怔，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的，“你也知道我当时整个人都是乱的，所以……抱歉。”

“你跟我之间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苏慕洵微微侧眸看她，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

可是看着陆倾亦现在这副模样，他也有些忍不住去回忆昨晚的那场意乱情迷。

如果，这个女人能一直这么乖顺就好了。

“昨天的事情，我也是不得已的。你也知道我是喝了一杯有问题的酒才会……就算你不来，我跟宋学长其实……”

陆倾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慕洵无情地打断了。

他没忘……

“如果我昨晚没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跟那个宋之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