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里能搞到钱?
陶真一路上都在思考怎么弄到钱,没注意到酒楼的二楼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白衣公子看着陶真方向若有所思。
许云知给他把了把脉道:“您的病是否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
白衣公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耐心的说:“说点有用的。”
许云知觉得压力山大,他说:“只能吃药调理。”
白衣公子冷哼了一声,靠着椅子,看着陶真的背影没入人群,才说:“还看出什么了?”
许云知道:“您是中过毒吧?”
白衣公子垂着眼睛说:“还有呢?”
许云知冷汗都要下来了:“这毒暂时看不出是什么,不过对您的身体损伤很大……”
“所以,你能不能治?”白衣公子显然耐心耗尽。
许云知觉得额前冷汗都要下来了:“我愿意一试。”
“你到是有胆子,比你外公可强多了。”
白衣公子冷笑一声,忽然恶劣的看着许云知:“既然你这么有胆子,就让你试一试,若是治不好,我就杀了你。”
说完他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许云知摇摇晃晃的出去后,白衣公子靠着椅子坐着,他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过来见姓许的废物。
青无上前给他拿了一件披风,他一把将披风掀开:“我又不是要死了,大夏天披这劳什子做什么?”
青无将披风拿起来。
“刚刚那个丫头什么来历查到了吗?”他问。
青无道:“就是流放村的一个丫头。”
“流放村?”他沉了沉眼睛。
青无急忙道:“霍钧霍大人的长子霍行,就在稽查司做司长。”
白衣公子道:“燕西楼之前是不是去过?”
青无点头:“是,燕世子和霍行是好友,他去应该是找霍行玩的。”
“玩?”
白衣公子冷笑,眉眼间满是阴冷:“怕不是翅膀硬了想拉党结派,造他老子的反了。”
青无道:“燕世子根基不稳,怕是不如燕大公子。”
白衣公子不屑的冷笑:“燕明章,实在该死。”
小厮便不敢接话了。
说了这么多的话,白衣公子明显的体力不支,他白着一张脸,白皙的手指死死的抓着胸口,表情痛苦。
青无见怪不怪,只是有些担忧:“公子,您没事吧?”
白衣公子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好了一些,青无连忙上来查看,才发现他嘴唇都咬破了,满嘴的鲜血。
“公子……”青无声音哽咽。
白衣公子冷哼:“死不了,还不着急哭丧。”
青无给他拿了茶水漱口,他一把将茶杯仍在地上,靠着椅子不说话了。
“如果裴太医没死,公子说不定……”青无心疼的不行。
白衣公子道:“裴庸那种蠢货,迟早都要死,我也是,早晚罢了,何必在乎多活的那几天。”
青无习惯了他这样说话,也没在意,只说:“裴太医和裴大公子都死了,好像裴家二公子是被流放了,具体流放到哪里了?不如找一找,说不定……”
“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懂什么?不用浪费时间。”他明显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青无看着他死气沉沉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