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林宇并没有真正的走出山脉,非常悠闲的在森林之中穿梭,口中吹着口哨,满脸都是惬意。
走了这么久,途经不少种族的地界,竟然没有看到任何黑袍这个种族的线索。
现如今杀了不少已经被夺走心智的人,由于他们被长时间时间控制,根本无法恢复到最初的模样,灵魂里早已损伤哪怕醒来,也只是会成为只知道杀戮的人。
“真是扫兴,我还以为能够碰到什么稀奇的东西”
“算了算了,再怎么也算危害,不如将你们这群小蛀虫全部清理掉,我也好就此离去”随后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山脉之中各个被控制的种族,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一幕让他们彻底无法忘怀。
面前活生生的族人在悄无声息之间化为了尘埃,其冲击之力可谓不大。
其中化为尘埃的还有那一柄匕首和红色的手帕?虽然并不知晓自己是如何无声无息便化为尘埃,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哼着歌走在路上,穿梭空间并没有让成为依赖,只有近距离感受自然才能真正懂得其中夹杂的真谛。
曾经有记载这个大陆,无论任何一个种族只要能够参悟法则,便能一跃成为踏入命窥境的强者。
万年以来并没有传言,有人能够靠这种方式踏入一辈子都无法跨入的境界。
速度看起来并不快,却给人一种虚无之感。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上宛镇也已入了黄昏,靠着一步步向前行走,终于重返从死亡森林中出来第一个落脚点。
此刻上宛镇并不像流元城其他城池那一般萎靡不振,虽有很多白灯笼挂在门前,但已经比前些日子好了很多。
因战争的原因有很多有钱有势者向着北方拖家带口进行转移,而转移过来的万贯家财最终促进了,这位于最靠北方的上宛镇快速发展。
原本经济并不占优的上宛镇,因这一系列误打误撞的原因,最终刺激了上宛镇一直以来非常糟糕的经济。
看的周围各家各户门前蜷缩在一起的老弱病残,火红的灯笼却在微风的作用下来回摆动,一些有权有势者躲在家里谈天说地,林宇都不禁为此而陷入沉思。
本以为赢得了战争,救百姓免受于战火,却让这流离失所者更加增多,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此话却有几分道理夹杂在其中。
战争结束后,上位者赢得了无尽的荣光,而从中却有不少战争贩子靠着这些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声望,以此方式来逐步壮大自身的影响力,为获得更大的利益打好了基础。
作为整个战争中的支柱每个战士的死亡都是对一个家庭毁灭性的打击,挂起一对白灯笼,却再也无法换回自己最为挚爱的人。
大街上,依然未曾摆脱灯红酒绿,舞曲颂词大多数依然还是曾经每一波人。
有此雅兴者身穿锦缎丝绸,手中紧握着一把上乘的折扇,一笑之间尽显孤傲之意。
“我说吕兄,咱们俩兄弟认识这么久,你也别继续劝我家的情况你难道不了解,今天这时间也到了,若是还不回去,我家老爷子必然不会放过我,这个你应该明白,并不是我想就此逃脱胡乱编的借口”嘴中说着求饶的话,尽显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系列的话语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哎呀,我说你怕个球啊!平常我也看你胆子挺大的,怎么到关键就不行了?我可得告诉你接下来的项目可是会让你无法拒绝的诱惑”眼神之中表达的就一个意思,是去是留给个准话。
听到这句话,年轻人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一口将面前酒喝了下去,“你话都说的这个份上,我再拒绝就些不识抬举,为了不博了你的面子老子我哪怕跟家里的老头子搞上一下那又有何妨?答”真是那句酒壮神怂人胆,本身就酒力并不好的他,在喝了这杯酒后彻底将胆子提了上来。
“对,就应该拿出这种男子汉的气魄,大不了人死鸟朝天,来生咱还做兄弟,我就不相信你这哪位会将你给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