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只觉得疼。

却紧咬牙关，愣是没有吭声。

中间，因为疼痛，指甲嵌进秦林城的背部，在上面划出一道长长的印痕。

她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让秦林城大为光火。

为了王军迟，她都不知道反抗他一下了吗？

他把她拖到穿衣镜前，掐着她的下巴。

“季染，你看看你自己，犯贱的样子！”

她别过脸闭起眼睛，他又强硬地掰过她的脸。

“给我睁开眼睛！”

*

季染来的时候，只穿了一身衣服。

碎了一地。

秦林城离开后，钟艾送了几身衣服过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钟秘书是不是看不起我？”

季染裹着床单，坐在床上，露出一截留有印记的白皙脖子。

她所有丢脸的样子，都被钟艾看到了。

从以前被秦林城抛弃，到出狱后被王太太找的人羞辱，再到此刻……

钟艾背对着季染，将一套衣服平摊在沙发上，其余衣服一一放进衣柜，对于季染的问题，置若罔闻。

季染也不在乎她的态度。

“秦林城有说什么时候放了王军迟吗？”

钟艾收拾妥当，淡淡地回了一句：“季小姐可以直接问秦总。”

季染放在床单里的双手，微微曲起。

能问秦林城的话，她也不想在钟艾这里碰一鼻子灰。

秦林城除了跟她做，什么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

“钟秘书能不能帮我买样东西？”

钟艾转过身：“季小姐还缺什么？”

“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