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城起身,满脸嫌恶。
“季染,你没那么有分量。沈朗必须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早该猜到。
他不会轻易放过对他不忠的人。
她就不该信他。
季染拢好衣服,越过他,面色平静,走向房门口。
“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留下。”
秦林城不甚在意地轻笑:“你要是敢走,我让沈朗付出双倍代价。”
季染脚步一滞,双手握拳,肩膀颤抖:“沈朗他什么都还没做。”
“他做的够多了,数次出言顶撞,暗中出手帮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擅自换掉施工方,潜伏在开发部图谋不轨。”
秦林城一件件说着,不轻不重。
“他还想做什么?”
一桩接着一桩,足以让他滚出京州,甚至永远滚出商界。
“难道等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嗯?”
秦林城神色一敛,箭步上前,扣住她的肩膀,贴向她的耳根。
“你说,我该怎么罚他?”
他怕是心里早就有了决断。
只不过。
想看她如何向他摇尾乞怜。
最后再残忍地宣布,她救不了沈朗,就像当年她救不了秦达一样。
气息交织,季染浑身紧绷:“那是你的事情。”
秦林城笑出了声音。
恶劣地在她耳边呵气。
灵巧的舌头肆意妄为。
像是品着一道美味佳肴。
牙齿忽地咬住她的耳垂。
“我给你一个机会。”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唇齿间发出。
不该有的声音。
羞涩的,可耻的。
“够了,秦林城。”
指尖掐进皮肉,她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冷静。
“同样的陷阱,我不会跳第二次。”
跳过一次,死过一次。
足够了。
记忆回到三年前的某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