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末：“我本来就是女的。”

虞焕：“可是，不可能……”

他脑海中一片混乱，很多情绪混杂在一起，窃喜、胆怯，他既希望这是真的，又怕这是一场恶作剧。

简末撩起长发，她直接坐在了虞焕的腿上。

虞焕顿时张开手，不知道该往哪放。

简末却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她捧起虞焕的脸，看着那双忧郁的眸子溢满了复杂的情绪，可他，分明是有点期待的看着她。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那你就当是做梦吧，反正你现在喊停，我也不会同意。”

她温柔的吻上了虞焕的唇，用了她全部的耐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复攻略同一个人，但至少，她知道眼前的美人鱼就是她拥抱过无数次的人，既然他没有记忆，那她要负责给他留下好一点的记忆。

虞焕倒在床上，他很快就无法集中注意力了，也没有再想到底怎么回事，他遵从了自己的本能，听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沈哲然……”

虞焕感觉有些窒息，像是溺水的感觉，他抱紧了身上的女人，好像她能救他的命。

“叫末末。”

虞焕脑海中“铮”的一声！他呼吸急促，明明只是一个名字，却让他疯了一样，血液躁动，无法平静。

他喘息着说：“末末。”

话音落下的时候，一滴晶莹的泪水也从他的眼角滑落，被眼疾手快的简末接住了。

简末突然直起身来，疑惑的呢喃：“这是什么？”

却见她手里拿着一颗珍珠，质地乳白，一点杂质都没有，看上去漂亮又可爱，可她刚刚明明只是擦了一下虞焕的眼泪而已。

虞焕眼神有点涣散，他的感官异乎寻常的敏锐，所有的感觉到了他身上都像是加了放大镜一样，他刚开始表现得多淡定，现在就有多狼狈。

“珍珠……别看了。”

虞焕一脸囧色，他抬起手，一把将简末手里的珍珠拍落了。

该死，鲛人的体质真的太烦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哭了，也不想留下证据……

然而，简末已经回过神来了，她抵着虞焕的额头，笑着说：“原来，美人鱼的眼泪真的能变成珍珠。”

“但是虞姬，你哭什么？”

虞焕：“我没有哭。”

他一副打死都不认账的样子。

简末挑了挑眉，也不跟他争，“好吧，希望你接下来也能忍住。”

虞焕抱紧了简末，他信心满满，“我不会哭。”

后来，某个说不会哭的人，哭了一晚上。

*

简末只小睡了一会，醒来时天已大亮，她平静的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虞焕正轻手轻脚的下床。

他像是做贼一样，慢慢回头来看她。

简末很配合，在他转过来的时候，又闭上眼睛装睡，她想看看虞焕又要干什么，像上次一样，一大早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