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子:“你还欠我钱,我不会放过你的,至少二十万龙门币,少一个子都不行!”
周金儒一头雾水,疑惑道:“我既然人都不在罗德岛了,怎么又欠你钱了?”
红豆当场就气急败坏道:“我不管,你就是欠我钱了!把你的地址给我,我去找你!”
周金儒扭头看了一眼矗立在身后的近卫局大楼,迟疑道:“我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你要找我就来近卫局吧。”
“好,我明天就到。”
红豆啪的挂了通话,握着手机,整个人像软泥一样滋溜缩进温暖的被窝里,轻轻的哼着不知歌名的调子,原本烦闷的心情一下子晴朗起来。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个人影悄悄从她的房间门板上挪开,悄悄的回到房间,抱着枕头无声的流泪。
从此龙门又多了一位伤心人。
将手机交还给拜松,周金儒苦笑道:“让你看笑话了。”
拜松摇头道:“没有的事,这些事情很常见,尤其是在龙门。”
他在心底又补了一句,尤其是在龙门的企鹅物流。
他们二人出了近卫局大楼的大门,空旷的马路边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看到周金儒从里面出来,立刻起身扑了上来。
“博士!”
被蛇屠箱撞了一个满怀,周金儒险些向后摔倒,幸好关键时刻拜松扶了他一把。
“等多久了?”周金儒抱了一下龟龟,他试了试,凭他的力气不可能把龟龟抱起来,恐怕她的盾牌就藏在身后的背包里。
重装干员的盾一般都是不离身的吧,那么拜松的盾藏在什么地方?
与蛇屠箱一起的还有一名龙门警司,正是梁超,只是此时的梁超的头上包着一层纱布,像是被什么东西打过一样。
这才两天不见就挂彩了,周金儒心中不禁肃然起敬,龙门警司果然忠职敬业,受伤了都不去修养,真是业界楷模。
“阿光先生,又见面了,之前的事情是在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梁超表情严肃,郑重的向周金儒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阿光先生,明天晚上,我在金牡丹大街的香榭丽大饭店摆了一席,请一定要赏脸赴宴。”
一听这话,周金儒赶忙拒绝:“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啊,最好不要有下次了,梁sir,你看你都受伤了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请客吃饭破费的事情就算了,你好好养伤吧。”
梁超的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冲上来一把抓住了周金儒的胳膊:“不,阿光先生,我带了很大的诚意,请务必要来。”
这又是要干什么?
周金儒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一边扒拉开梁超的手,一边开始转移话题:“梁sir,我看你受伤这么严重,案件一定非常棘手吧,好好养伤才能为龙门奉献,不要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劳神费力。”
梁超一听这话,停止拉扯,指着脑袋上的纱布一本正经道:“这是安塞尔先生用烟灰缸砸的,我一定是冒犯了他,我要向他道歉,所以请阿光先生一定成全?”
周金儒愣在了原地,脑门上缓缓蹦出了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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