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口,遇到了朱大夫家的四丫和他的小儿子。
江承雪这才想起来,上次去朱大夫家说了每天让四丫抱着这弟弟到自己家来一趟。
这两天忙的把这个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
“四丫,什么时候来的?”
小姑娘非常腼腆害羞,支支吾吾:“来了一会儿了。”
“进屋了吗?”
“……没有。”
江承雪愣了一下:“你是不是来了以后都不敢敲门呀?”
小姑娘抱着弟弟把头给垂了下去。
看来是这样,来是来了,却不敢敲门。
后来一问,才知道这小姑娘这两天都偷偷摸摸带着弟弟过来,门口悄悄地转上几圈,见没有人开门,就又不声不响的回去了。
这小姑娘,社恐呀。
赶紧把人带回家,给两人各倒了一碗水,还加了一点白糖。
这水是空间里面的水,有着非同一般的效果,朱大夫这个小儿子怪可怜的,也许喝空间里的水能让他恢复正常呢。
试一试又无妨。
小姑娘和弟弟喝完水,仍然是拘束害怕的样子。
江承雪也不忍心多留她们,便喊隔壁的大妞过来,让她送两个小孩回去,顺便提两桶水过去。
嘱咐她告诉朱大夫的老婆,这水是留给孩子喝的。
就不叫人家每天带着弟弟跑过来了,最近街上人多了,感觉不太安全。
送走两个小孩,两口子便钻进自己的那屋不出来。
空间里正是收获金秋。
所有种下的作物都成熟了,朱德兴拿着镰刀去割水稻麦子,江承雪则搬了个筐子框子去掰玉米。
两人在空间里忙得昏天黑地。
当然,昏天黑地只是个形容词,即使里面的天色一直没啥变化。
虽然五十亩地没有全部种满,三十亩至少是有的。
一下忙了好几天,吃住都在空间里。
让江承雪痛苦的是,虽然她觉得时间过去了,但她身体并没有跟着时间走,亲戚一直都没走。
等到二人把空间里面的水稻,麦子,小米,高粱,玉米等粮食作物全部收了,又在院子里和院子外铺开晾晒。
等到两个人从空间出来,感觉上已经经过好多天,可实际上,外面的世界还是停留在他们进空间的那一天。
看到他二人杨氏惊得把手中的盆子都跌到地上了。
“我的老天!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怎么睡个觉就变得黑不拉几的?”
江承雪摸摸脸:“有吗?娘,你记错了吧?我们两个一直都很黑呀?”
记错是不可能记错的,江承雪的手粗糙的跟锉刀一样。
所以他们两个肯定是黑了一圈。
杨氏就非要拉着两个人去看大夫,哪有人一会儿不见就黑成这个样子的。
拗不过老母亲,两人只好随同杨氏去了朱大夫的铺子。
经过朱大夫严谨的诊断,确定两人都没事。
“那怎么黑了呢?”杨氏大不解。
朱大夫眼中也写着懵逼。这症状怎么跟晒了好几天似?
可这大冬天的哪找什么太阳?
不过两个人脉象平稳得很,气色比城中九成的都要健康。
一点事情都没有。
杨氏虽然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但朱大夫都这么说,她也只能相信两个人确实是没事。
“朱大夫,你这还有牛奶粉吗?”
临走时,杨氏满眼期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