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方明白现在就是一场他与马正平的谈判,在马国庆死亡的这件事情上叶方不必承担法律后果,却要承担情感和道义上的责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马国庆的确是替自己挡刀的。
在谈判桌上谈的不是感情,不是关系,不是圈子,跟比你强势的人,跟比你有钱的人不要去谈感情。有钱人不谈感情,只谈价值,所以叶方要知道自己在马正平眼中自己的筹码究竟在哪里,谈判桌上谈的永远是实力,是价值。
马正平用赞许的目光望着了叶方一样,语气平和说道“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今天葬礼的规模这么小吧,是因为对外我根本就没有发布这场葬礼,对外只是说国庆出国留学了,短时间不会回国。这件事上所有参与的人都付出了代价,国庆那几个狐朋狗友全部送出国,二十年内不允许他们回国,谁敢把国庆这件事泄露出去我让会让他们全家去非洲吃土。给国庆透漏你行踪那个小子现在已经成了植物人,他们整个家族过完年搬离京城,永远不许回来。”
听了马正平的话,叶方不由得惊讶于马正平的手段,仅仅几天时间就让马国庆几个小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驱逐一个家族离京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让人调查过你,年纪轻轻白手起家能挣到这副身家很不简单,从这一点上我很欣赏你,如果国庆能有你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有这样的下场。即便国庆现在活着,未来我也不会把马家这份基业交到他手里。现在我儿子替你死了,所以你要赔我一个。”说完马正平望着叶方看他的态度。
“马先生,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叶方诧异道。
“我收你为义子,你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是儿子的话要挂在国庆的名下,换句话说我要你给我一个孙子,延续我的血脉!”马正平缓缓说道。
“什么?!这...这行不通。”叶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言道。
“怎么行不通?”马正平问道。
“当您义子这个事情没有问题,但是后面孩子的事情...”叶方总觉得整个事情哪里不对,但是他又想不明白,只是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如果没有孩子,我收你这个义子就没有意义,天下想认我马正平当干爹的何止千万。”马正平毫不避讳的大声喝道。
“但是...但是关于孩子您还可以再生啊,没有必要非要把我的孩子过继过去,最不济马氏家族应该还有其他男丁可以过继给您当儿子为您延续血脉,您没有必要非得用一个外姓人延续马家的血脉,再说,这也不纯正啊。”叶方说道。
“我和你阿姨都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即便想生也有心无力了。我又不可能去外面找个小的,那不是我马正平的行事作风。至于你说的从同族中过继孩子,那是我第一个就否决掉的方案,这牵扯家族内部的利益争斗,不可行。总之合计再三这个责任就要落在你的身上,行或者不行?”马正平追问道。
“您让我想想。”叶方眉头紧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