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时拥有自我意识的？”

华清皎问了一个极具关键性的问题，如果钟雨是在她们来之前就拥有了自我意识，那为什么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向他们传递信息。

“我的记忆基本上都是片段的，在印象里是见过你们的。”

钟雨将手中的手术刀放回口袋里，坐在华清皎的床边。

“在我们来之前，你是否也帮助过其他人？”

“太多了。”

钟雨说着，眼神略过华清皎看向她身后的位置，眸光是华清皎不理解的愧疚与悔恨。

她的后面——

墓园！

“他们都死了吗？”

“嗯。”

钟雨声音轻轻的，“我清醒时间不长，能做的也不多，他们最终都成为了这里的一员。”

“最后一个问题，我在墓园发现了我的墓碑以及宋虎的。”

“你的我不清楚，像你一样的人进来时，渐渐都会有，至于宋虎的......”

钟雨没有说下去，停滞了很久。

“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自己逃出去我也管不到，我也不会去引导你朋友找到你。”

钟雨对于华清皎的态度转变的很快，眼中的情绪收敛又恢复到往日的清冷。

“你的一日三餐会送过来，不会饿着你。”

说罢，钟雨摆了摆手，又给华清皎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关上灯离开了这间屋子。

华清皎喝了杯中的水，良久编辑了短信发到群里。

[华清皎：跟着钟雨能找到我。]

关于钟雨和官清，俩人之间的关系让她不是很明确。

原本以为两人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但现在看来，钟雨似乎巴不得官清死。

官清认识南湾妇幼的院长，院长练过邪术，说不定官清也是一样。

喝完杯中的水，华清皎把杯子轻放在一旁，认真打量着眼前不远处的玻璃瓶。

——

“华清皎真的在这栋楼里面吗？”

江北已经围着办公楼转了好几圈了，依旧看不出来这二层小楼里面有多余的房间。

“这房子一看就知道在上面还有一个阁楼。”慕晴晴指着房子的尖端，此时上面还有三两只停歇的麻雀。

祁霄在旁边估算摇了摇头，“层高不够。”

上面就算是有房间，也并不是华清皎存在的房间，那样的层高，估计连人的站立都满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