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临的时候,除了每家每户门口墙壁上微弱的笼火,街道上再也看不到光亮。
而玩家们,此时正隐藏于风雪中,躬低身子,从暴雪镇子外围摸了进来。
一路上风雪扑脸先不说,几米之外是人是鬼都看不清,更别说屎黄兄挂在树头的眼睛了。
“失策,没想到今晚的风雪这么大。”
“我们看不到人,他们也看不到我们,夜黑风高杀人夜啊,嘿嘿嘿。”
“钩子哥你别笑的跟反派一样。”
“我们这还不算反派?抢劫欸!”
“我们这是解放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背负了伟大使命的!”
“嘘,别贫了,前面有人。”
看着雪地里的十字标记,退堂鼓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这是一早就定好的摸进敌营计划,老薛拿着屎黄兄的眼珠子在前面开路,碰到有人经过的地方,就退回来提前在雪地里做个标记。
而屎黄兄,由于两个眼睛都不在自己身上身上,只能让大肌霸背着走。
“几个?”
“就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出来尿尿的酒客。”退堂鼓看着站在树下一动不动的黑影,回头指了指东皇。
东皇点点头,向前两步,一发痛苦之誓就丢到那个人身上去了,然后就扒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全是鸡皮疙瘩的脖子。
“你们轻......”
“梆”的一声闷响,被呼号的风声掩盖了下来。
却只见东皇和树下的人影都瞬间失去了支撑,躺倒在了雪地里。
小A正拿着一根粗木棒,在东皇的身边开心的笑着。
“靠,小A你轻点,敲死了怎么办,重新召唤分身很耗费精神力的。”上巴看着她果决的出手,嘴角一抽。
旁边的奶妈也笑着,伸手贴在东皇的身上,将他治愈,并将脖子上的淤青转移到了上巴兄的分身上。
淤青扩大了几乎一倍,将整个脖子和肩膀都囊括了进去。
退堂鼓,比了个大拇指,双眼放光,正准备示意大家继续前进,却发现又有一个酒客,从旅店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他大概是喝多了,一边嘟囔着,一边解开裤腰带准备放水。
但一脚踩在了上一个人的腿上,让他一个不稳,跌倒在雪地里。
“嗯?培根,你怎么直接睡这儿了,你这个傻逼,还好我出来了,不然明天一早,你铁定冻成冰雕。”
他扶着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打了两个酒嗝:“我先尿个尿,一会儿把你扶进去......”
然而,没等他把放水工具拿出来,黑夜中又是沉闷的一声“梆”。
伤害转移。
东皇悠悠转醒,一脸幽怨,上巴兄的分身更是肩颈直接烂开,流出了脓血。
“能不能轻一点......”
“下次一定!”
“艹,又出来一个,有完没完了,尿频啊!”
“先别......”
“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