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着截然相反的答案,魏烟愁眼眸危险的眯起来,手上的红袖刀也用力了几分,在傅少衡的脖颈上留下一丝红痕,傅少衡心头一凛,连忙捂住傅爻的嘴,傅爻似乎也知道形势,不敢再反抗了。
担心魏烟愁一言不合便动手,傅少衡连忙疾声说道:“我知道武幸关在哪里,就在我们现在脚下的地牢,机关在里面的书房,她伤的很重,就快死了,你赶紧去救她吧。”
魏烟愁满意的一笑,“真是听话的好弟弟。”
话音未落,红袖刀便猝不及防的挥下,她虽不认识这两个小少年,可看衣着也知道两人身份不简单,不是傅家嫡系,就是门中长老的子弟,这样的祸患自然不能留下,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才是圣教的一贯传统。
傅少衡早有防备,身体向前一扑便躲过了这一刀,临落地时猛地一个转身背朝下倒地,免得傅爻摔到,双手把他在怀里护的好好的,虽然躲过了这一刀,傅少衡却不敢轻易放松,脚尖点地猛地一推,身体便因着反作用力向外滑去,到门口时,松开抱着傅爻的一只手扶着门一下站了起来,转身运起轻功便逃。
魏烟愁讶异的挑眉,没想到这少年竟能有这样的身法和果决的判断。
傅少衡轻功并不好,此时又伤势未愈,内力不足,身上还有傅爻这个累赘,若是魏烟愁来追,恐怕他讨不了好,辛好,魏烟愁站在原地未动。
魏烟愁蛾眉轻蹙心下思忖,刚刚这少年说武幸快要死了,虽然有可能是他们想要脱身的托词,却也未必没有可能,武幸被抓走了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做很多事了。
杀那少年不急于一时,还是先救武幸吧。
傅少衡跑了一阵,见魏烟愁并没有追过来,便随处找了个角落停了下来,放下傅爻大口喘息着休息,傅爻突然伸手去摸傅少衡的脸,傅少衡不解,却怕惹傅爻生气,没有乱动,白嫩的手掌从脸颊摸到脖颈,手中一片黏腻,带着血腥味,傅爻怒道,“废物!她伤到你了?”
傅少衡心头一暖,“只是小伤,不碍事。”
“谁管你有没有事!她在太阿门的地方动小爷我的人,落了我的面子我就得找回来,傅少衡,抱我回去!”傅爻不耐烦的打断傅少衡的自作多情,跋扈的指使道。
傅少衡满脸犹豫,“算了吧,师弟,我现在身上有伤,并非全盛时期,打不过她。”
“谁说我要让你跟她打了?抱我到小邪神院子东边的围墙后面,那里有个机关。”
闻言傅少衡便松了口气,只是开个机关而已,况且离那密室还有一段距离,即便是被人发现,他也有把握带傅爻逃出去,随便擦了擦脖颈上濡湿的血和汗,他抱起傅爻,又悄悄的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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