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突然弯腰捂嘴咳嗽几声,似乎想吐,这很正常,到底喝了那么多。
但是没有人看见,这个时候挂在他脖子上的小瓶子,已经到了他手心里。
他喝了一点瓶子里的液体。
其实这几个月,他在深山里,也几经生死。
这里的毒虫,是他从未听说过了解过甚至想象过的多,特别是到了夏天。
一只蚂蚁咬在腿上,第二天腿竟然肿得无法走路;一只不知名的虫子落在身上,很快那里就起了大水泡,怎么也好不了。
毒蛇那些反倒是小意思,因为目标大,没近身就会被他发现消灭,但是这些无声无息的昆虫,比子弹都难缠。
是他拿出绿色药酒,内服外敷,才把众人都拉了回来。
他也确定了,药酒可以解毒。
他都吃过苦头,就不要说跟他一起进来的人。
有些人差点要了命。
然后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干了。
红色液体还在嘴里,本来温润平和,只让人舒爽,但是当一口酒下去,嘴中立刻爆出一团火辣。
而媳妇专门给他挂在脖子上的药酒,颜色和味道都不一样,他早就发现了,这个肯定更解毒。
在不知道马成功在酒杯里下了什么药的情况下,保险起见,他喝了一点点这没喝过的红色液体。
那就是酒里的东西了。
还没等叶深张口吐出来,那团火辣就消失了,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
这不正常,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
花昭的人参都是用酒泡的,跟酒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立刻被身旁的马成功接住。
他狠狠松了口气。
看来毒是解了。
叶深却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他又用力拍了几下,叶深眉头轻轻一皱,但是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