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且姜意反应,祁阑跟着又说:“那天孤给你讲解一下!”
姜意忍着腿疼,冒着大不敬的罪名,抄起旁边一个抱枕,笔直且用力的就朝祁阑砸了过去,气沉丹田,“滚!”
祁阑笑着就起身出去了。
等他一走,姜意气咻咻的从床榻上坐起来。
什么人啊!
瞧着一脸禁欲的模样,这怎么开了闸就跟泄了洪似的就浪成这个样子呢?
天啊!
姜意知识不多,此刻心里只能冒出四个字:人不可貌相。
也不知道用的对不对。
哦,是五个字。
嗐,没文化,真可怕!
将绸缎里裤褪下去点,露出大腿,磨红的地方昨天被涂过药膏,此时伸手碰一下已经不怎么疼了,她昨天让折腾的差点被拆了,完全没有印象祁阑是怎么给她上的药。
不过这药膏挺管用。
姜意用手指挖了药膏,涂面霜似的往腿上打着圈儿的摸上去。
前面还好。
后面就......
“嘶~”
想要抬起腿弯腰探头看一下位置,结果才一弯腰,就腰酸的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心头怒骂祁阑是个牲口。
不过,这个牲口在她倒吸冷气的一瞬间,砰的将门推开,大步流星进来。
姜意顿时一句脏话汹涌而出。
“孤就知道你够不到后面的,那个位置的确是不方便,孤也有点奇怪,怎么会磨到那里,来,听话,趴下,孤给你涂药,涂了药才能起床洗漱吃饭。
你说说你这是什么命,怎么天天受伤,孤想给你吃点好的都吃不上,一吃就成了发物。”
姜意手里的药膏被祁阑劈手夺过,那位置她也的确是自己够不到,只能忍辱负重转身趴下,心道:我为什么受伤你自己心里没点AC数吗!
大白眼一翻,一股清凉顺着祁阑的手指在她腿上晕开。
祁阑抹的很仔细,一点点将药膏给她揉进皮肉里。
“这马装是穿不成了,你这样,咱们只能去林子里走走,骑不成马了,怎么这么娇气......”
姜意正要发作。
祁阑跟着就道:“让孤真刀实枪,就不会这样了。”
姜意偃旗息鼓。
祁阑瞧着她昂扬起来的小脑袋又耷拉下来,忍不住笑,“怎么就这么不想侍寝呢?”
姜意反问,“殿下怎么看那么多次春宫图?”
祁阑揉药膏的动作顿了顿,没有立刻开口。
就在姜意以为祁阑不回答的时候,他缓声道:“以前,莫太妃总想要我的命,陛下睁只眼闭只眼,我只能往声色犬马,凶残暴戾,蠢顿无能上靠。
太傅让我读兵书,我便在课堂上偷偷的看春宫图,让人觉得我无药可救。”
祁阑声音平稳,淡淡的说着这些,
姜意心头却忍不住泛起酸疼。
“以前......很难捱吗?”
“难,那时候,我妹妹还在,母妃住进了风波庄,宫里就剩下我俩,每天晚上都不敢睡实了,唯恐睡着了,第二天就睁不开眼了。
可惜......千防万防......”
他妹妹还是没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