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阑不答反问,“你觉得孤不是真的?”
姜意嘴唇被人亲了两次,第二次祁阑分开的时候,不知道是恶作剧还是如何,还轻轻咬了一下,虽然不疼,但是被牙齿磨过的地方,还带着一股麻麻的感觉。
姜意摇摇头,“妾不知道啊,妾以前又没有被人喜欢过,也没有喜欢过别人,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但是殿下怎么会喜欢妾呢?
妾不是殿下为了糊弄外人的幌子吗?”
怎么会喜欢上幌子呢。
姜意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她这模样是长得好,祁阑说见色起意她也信,但是见色起意不是喜欢。
现在祁阑和她说喜欢......靠!
不会也是惦记上他们徐记这块肥肉了吧。
就知道,做人要低调,不能太嚣张,徐记还是......太太太太太有钱了!
顿了一下,姜意小心翼翼看着祁阑,试试探探的说:“殿下,您知道吗?从前有个男人,他吃软饭,后来他发达了,成功了,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成功地,但是别人都不相信他,只记得他吃软饭。”
祁阑直接给气笑了。
伸手略略用力在姜意脸上捏了一把,“孤对你的徐记没有兴趣,若说兴趣......”
祁阑看着姜意,眼底带着灼热的光,“孤对你兴趣更大。”
姜意不且反应,祁阑忽然压下来。
就......
亲吻这件事,好像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完全亲不够,仿佛上瘾了。
祁阑叼着姜意的嘴唇,含糊不清,“你是不是给孤下了什么降头,怎么孤停不下来?”
姜意都快哭了。
她被祁阑抱到了腿上亲。
虽然冬天衣服穿得厚,可她就坐在祁阑大腿上,身体什么反应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个x度。
她会坏掉的。
呜呜呜呜呜,孩子害怕!
祁阑捏着姜意的下巴,“不会逼你侍寝的,但是其他事情要做,知道吗?”
他亲的凶悍,说话也凶悍。
“孤向来跋扈专横,惹怒了是要杀人的,知道吗?”
祁阑吓唬姜意。
马车刚好在庄子的院子里停下。
上次祁阑在这里一言不合杖毙一个伺候的小内侍,姜意还记得清清楚楚。
姜意就......点点头。
祁阑又亲不够似的在她嘴唇磨了一下,“乖,听话有奖励。”
终于。
这位爷下车了。
姜意摸摸自己的嘴唇,这一路过来,亲了足有半路吧!
嘴巴都肿掉了。
呜呜呜呜呜!
姜意哭丧着一张小脸下车,原以为祁阑会等在外面,结果一出来发现外面只有半斤。
“殿下呢?”姜意扶着半斤下车。
半斤笑眯眯一脸促狭看着姜意,“娘娘还没被亲够?”
姜意:汰!
你咋知道?
半斤笑的嘿嘿的,“奴婢习武啊,就多多少少,听力还行,娘娘放心娘娘放心,奴婢不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