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巷中，托马斯韦恩正靠着自己的口才游说那名拿着手枪，指向自己一家人的混混乔尔。

在他出色的言语攻势下，混混乔尔产生了迟疑，握着的手枪低下了枪口。

托马斯见时机成熟，正欲夺过乔尔的手枪。

混混乔尔被托马斯的行为惊怒，抬起枪口就准备杀了他的儿子。

躲在暗处的蝙蝠侠抬手便是一枚蝙蝠飞镖，直直的扎在乔尔的手上。

乔尔吃痛下直接松开了手枪，但手枪的扳机在肌肉的条件反射下被扣动。

但是，那枚黄澄澄的子弹这次并没有射向布鲁斯，而是射中了一旁的托马斯韦恩。

“不！爸爸！”

“噢！天哪！托马斯！亲爱的！”

玛莎和布鲁斯急忙扶着中弹的托马斯想帮他止血。

可惜，那枚子弹正中他的心脏，人力根本无法救活他。

蝙蝠侠看着痛哭的儿子和妻子，心中仿佛被重物击打一般，一股酸楚涌上鼻头。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将准备逃跑的混混一把制服。

这时，一道小小的身影扯了扯他的披风。

“先生，我知道是您救了我们，求您救救我爸爸吧。”

小布鲁斯带着哭腔，祈求蝙蝠侠能救救自己父亲。

蝙蝠面罩下的托马斯不忍心拒绝儿子，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在不破坏时间界限的前提下，用自己的命去换会布鲁斯的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若是动用戒指内的恒星能量救活这个时候的托马斯，那整条时间线都会崩溃。

“孩子，他心脏中弹了，已经没办法了，和妈妈坚强的活下去吧。”

蝙蝠侠用沙哑的嗓音告诉小布鲁斯这个残酷的事实，摸了摸他的头，随后拖着手里的混混消失在阴影中。

临走前，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托马斯，托马斯也看了他一眼。

本就是一体的两人心意相通，在对视的这一刻大量的记忆碎片涌尽托马斯大脑里，他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布鲁斯...就交给你了，一定...不要让他在悔痛中渡过一生...”

这话，即是对玛莎说，也是对未来的自己说。

“我知道...我知道...”

玛莎哭成了泪人，双手紧握着丈夫的手，祈求他能多停留一会儿。

托马斯留恋的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头发，眼中充满了不舍。

“嘿，布鲁斯，爸爸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不要难过...我的孩子。”

小布鲁斯呜咽着，他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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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高楼上，钢骨站在托马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克拉克那边也有之前的记忆，他现在刚降落在斯摩维尔的农场。我去看了，一切都很顺利。”

“那就好。”

依旧是那如同喉癌的嘶哑嗓音，但是似乎带着一丝哽咽。

“卡尔让我和克拉克看好这个世界，他已经离开了。”

“他给了你五年的时间，托马斯。”

蝙蝠侠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卡尔离开了。

“我会留下一个普通克隆体在这个世界，然后就离开。”

“那个克隆体由我的意识操控，这个世界不能没有蝙蝠侠。”

“制造克隆体的事情就麻烦你了钢骨。”

“我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