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灵素银牙紧咬，冷冰冰的问道。

洛言莞尔，此时的灵素不像是女帝，更像是闹了脾气的小女孩儿。

也对，灵素的确年轻，在大煌的帝王外表下，她还有一颗尚未看遍世间百态经历万般岁月的年轻女孩儿心。

同样，在是一位历练中的影帝外，演戏之余，洛言同样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大学生。

他们挺像，也同样年轻。

而洛言，就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

为什么？

比起那些活了几百年几千年经历过无数的老油条，年轻的小白兔更好忽悠啊！

“笑你可爱，不行吗？”

“……荒谬！”

她讨厌这个词！

灵素恨不能把牙齿当做洛言，直接把这该死的男人咬碎！

洛言把刚才那杯酒推过去，“请你喝的。”

“放心，没毒，没药。”

“看你在周国也经营得挺累的，今天好好给自己放个假吧。”

“……”

灵素看了一眼酒杯，她想了想说道，“你如果是打着想把朕灌醉后，不费吹灰之力击杀的主意的话，可以放弃了，你应该明白，以朕的修为，连灵酒都无法将我灌醉，何况是这凡界俗酒。”

经历过好姐妹的背叛后，灵素都一切都很谨慎，之前未表现出来，那是她深藏的面孔。

现在被揭穿了所有，她干脆也直接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洛言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却又无欲无求的样子令她不敢置信，她只好把一切能想到的都说了。

“警惕一点是好事，任何事，保持一点警惕都能让你受益无穷。”

说完，洛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喝着酒，享受接下来的假日时光。

灵素仔细的打量着洛言，从上看到下。

一双美眸恨不能把他看穿。

因为……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在享受人间乐趣，乐于其中，对自己没有任何不好的念头。

否则灵素的直觉至少能察觉到一点！

这……很奇妙！

于是，一男一女便这么沉静了下来。

男的望着窗外，喝着小酒，旁边有佳人相伴，好不惬意。

女的‘含情脉脉’的看着男的，眼里心里都是他，恨不能把他望穿。

一男一女，男俊，女靓，让不少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许是羡慕男的，许是羡慕女的，许是皆有吧。

没过多久，洛言脸皮抽了抽，“看够了？”

这么一直看着不说话，洛言受不了。

“……我在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你只是个旅行者，但你却讲了独孤求败的故事，把周国搅得一团糟。”

“说你是中心之域为杀我而来的杀手，但你却不杀朕，而且朕也不信她能请的动你，也不信她知道朕还活着。”

“说你是一个普通人，在享受人间生活，但你却知晓我所有秘密……”

“你，到底是谁？”

灵素想了很多，也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