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里面突然传来熟悉的爽朗大笑。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老徐都心甘情愿叫你一声师父。”牛犇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听完林霜入木三分，一针见血的讲解，心情怎一个激动了得？

“这。”杨朋义和方鸿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不可思议。

牛犇是什么人？平常不苟言笑，哪怕他们做什么，都没见牛犇笑过几次。今日里，牛犇却屡次为那个林霜，做出出格之事。

说不清是羡慕、嫉妒还是震惊。

两人的情绪都不是很好。

林霜和牛犇出来的时候，两人像极了忘年交。

一老一少，谈笑风生，徐成亘笑眯眯的跟在身边：“那，下次欢迎再来。”

“好好好，小友，记得我说的啊。”牛犇点点头，转头还不忘给林霜叮嘱。

“不会忘。”林霜笑笑。

方才，牛犇说，十二月初，就是每年的中医西医部门之间的竞赛，这也直接决定他们两个部门的资源分配，很重要，牛犇希望林霜能代表中医系参加。

林霜答应了。

为了降低存在感，林霜扣上帽子，戴着口罩，只身往学校门口走去。

焦三上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本来两人约定好是中午见面，因为焦三上临时有事，所以两人将见面时间改到了下午。

林霜来到焦三上所说的茶馆时，焦三上已经坐在角落，在他面前，放着一本水果笔记本电脑，焦三上一边打字，一边目不转睛地看向屏幕。

林霜的步子很轻，不动声色来到焦三上对面，焦三上还是苦大仇深地看着电脑，仿若电脑吞了他一吨药材似的。

坐下后，林霜朝服务员打了个手势，服务员来沏茶的时候，焦三上才注意到，对面不知何时居然坐了人。火山文学

“你来怎么没喊我，吓我一跳。”焦三上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这不是看你在忙？”林霜将早准备好的U盘，推给焦三上。

“U盘是？”焦三上没说后面的，但他相信林霜会明白。

“不错，你想要的资料，都在里面。另外，有个东西给你。”林霜从兜里掏了下，拿出小玉瓶。

林霜早上给了徐成亘一瓶，现在再给焦三上一瓶，包括之前用掉的，现在，林霜还有三瓶。

焦三上听闻林霜说有东西要给他，正打算献殷勤，谁料看到那玉瓶后，就一脸失望：“我还以为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呢。”

一个玉瓶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给你的可不是瓶子，瓶子不值钱的小玩意而已，倒是里面装的，才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她差点凑不齐的好东西。

“是吗？有那么好？”焦三上半信半疑地拿过玉瓶，轻轻嗅了口，神色大变，赶忙将瓶子封住。

好浓烈的药味！

而且，从小在药谷百草园熏陶长大下的焦三上，对药材的敏感程度，比一些都要走到生命尽头的年长医师还要牛几分。

单单闻一口，他基本就能分辨出来其中的大致成分。

至于林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