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个屁,你打我兄弟,我亲眼看见了,你还误会呢!”徐多福上去就是一巴掌。
董大力根本不敢还嘴。
徐多福不解气上去又是一脚:“你小子不在你自己的玉石店呆着,整天竟是招惹是非!快说,为什么找我兄弟的麻烦?”
沈愈奇怪的问:“胖子,你也认识他?”
徐多福叹口气:“我都没脸说,他之前是我们徐氏珠宝集团安保部的,去年因为在值班的时候睡觉,被我爷爷逮了个正着,就让他回家了,但是工资照发。”
沈愈皱眉道:“工资照发?难道是什么抹不开情面的人塞进来的?”
徐多福点点头:“差不多吧,这关系说起来话就长了,他董家与我徐家算是百年世交。
“你也知道我家祖上是开银号的,但在开银号之前就很有些家底了,一直做丝绸与粮食生意。
“而董家呢则是开镖局的,我们徐家所有的货物银两,不管是北上还是南下,水路也好,陆路也罢,都是董家的‘长风镖局’押送。
“董家人为了保护我们徐家的财货,伤过,死过,从那时起,我们两家就算是通家之好,一直延续至今。
“与我徐家人丁不旺不同,董家主脉可说人丁兴旺,光董大力这一辈就五六十个。
“爷爷念旧情,在董家选了几个年轻力壮并且手下有功夫的,安排在了集团安保部,其中就有董大力这家伙。
“可是他这小子成天好吃懒做,远不如他几个哥哥用心,能偷懒绝对不出力。
“但因为他是董家的主脉子孙,爷爷还是抹不开情面,这份工资还是给他开着,并且给了他些普通玉石,开了个小店。”
“原来如此,徐老真的是重情重义之人啊。”
徐多福掏出支票簿对董大力冷声道:“今天的事幸好我遇见了,不然我兄弟要是想揍你们,你们全都得躺进医院的ICU病房。
“那些倒斗的土耗子,手上沾过血的亡命徒都不是我兄弟的对手,你们全都是白给!”
徐多福在支票上唰唰写了几笔,然后撕了下来,“这是一万块钱,拿钱去看伤,以后要是再敢找我兄弟的麻烦,我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可不像我爷爷那般好说话!”
董大力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敢不敢,谢谢徐少赏饭,我们哪需要什么医药费,这钱就当您给的酒钱了,我们滚,马上滚。”
“等等!”
董大力刚想走,却是被沈愈一把拦下了。
董大力见此愣了愣,马上点头哈腰的道:“哎呀,沈老板对不起,我董大力有眼不识泰山,忘了给您赔罪了。
“改天去东顾云顶饭店,我亲自摆一桌给您道歉,要8888一桌的顶级菜品,您看如何?”
沈愈笑了笑:“没必要,我刚才听说艳姐的弟弟欠了你四十多万,是不是有这回事?”
董大力不知道沈愈问这个做什么,但有徐多福在一边,他还是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柳艳,不是,是柳小姐已经替他弟弟还了我二十万,剩下的大约还有二十二万。”
“借条呢?”
“借条没在这里,在我家里了。”
“那就回去拿,快点,拿来借条,我把剩下的钱给你。”
董大力没有啰嗦,喊来一个手下,在对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手下开了一辆马六疾驰而去,真的回去拿借条了。
“好,董先生很痛快啊!
“既然钱的事情说完了,那就要说说艳姐的伤势与精神损失费,以及你想要设局诈晴儿的事情了。”沈愈再次微笑着对董大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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