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摸了摸燥红的脸,小声埋怨了句,“用完就扔,您还真是……无情。”
她拖了尾音,停顿间瞧了温容一眼,委委屈屈,倒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温容冷哼,“是谁点火?”
“药。”
“呵……”
见她如此硬气,温容冷笑,“你下次再胆敢对本座如此放肆,你就不是晕过去这么简单了。”
烈九卿一噎,小脸涨红,憋了半天小声说了句,“求您下次温柔点,太刺激,我承受不住。”
这一次,换温容红了脸,“冒犯本座,你还想温柔?”
闻言,烈九卿可怜兮兮地仰着小脸,委屈道:“我好歹是一个小姑娘,要点温柔不过分吧?”
“是你,过分。”
烈九卿手指头搅在一起,小心往前挪一挪,拽住了温容的衣裳。
“千岁爷,我有罪,但您罪过更大。”
烈九卿仰视着他过分好看的脸,气愤地嘟着小脸,“您要我天天对着您这张惊天地泣鬼神的脸,我小小年纪怎么承受得住?”
温容将衣裳从她手里拽出来,冷哼道:“万年常有理。”
“您惯的。”
烈九卿指尖默默又伸过去,勾住了他的小手指。
温容心脏骤然一停,烈九卿摇了摇,撒娇道:“千岁爷,看在药有用的份上,您老人家就别生气了。”
老人家?
温容太阳穴一跳,捏住她的脸,恶狠狠道:“照你这么说,本座还要奖励你了?”
“那怎么好意思丫。”
烈九卿眼睛弯弯,软软糯糯道:“千岁爷,奖励我不着急,您先教我那套剑法吧,我特别想学。”
温容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这可是你要学的,本座没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