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简直就是魔音入耳,和咒语一样,一直在烈九卿脑海里盘旋,诱人的要命。
温容委屈地说:“卿卿,你帮帮我,我感觉要死了,好难受。”
死。
烈九卿瞳孔一震,浑身立刻冰冷起来。
她最怕听见温容说是。
烈九卿心下一疼,答应的话脱口而出,“好……”
被扣住腰身时,烈九卿突然就后悔了,不过已经迟了。
花粉症加上烈九卿,温容没有抵抗的能力。
更别说,温容如今经脉被泉水一点点洗涤,某种被压抑的冲动急需要发泄。
唯有烈九卿可以将他从疯狂里解救出来。
她就是他的解药。
烈九卿迷离的眼看着地上的剑,眼里划过刹那的理智,很快就被淹没。
后颈,炽热的温度灼烧着她,无法言喻的满足将她彻底淹没。
温容很容易失控。
一个时辰,浴桶内的水早就凉了,温容浑身依旧染着暧昧不清的红晕。
他抱着烈九卿出来,内力之下,两人清爽。
黑衫飞来,盖住了两人半边身子。
黑暗里,温容赤身,漫不经心地低头。
长发落在身前,与烈九卿的黑发落在一起,缠缠绵绵,成为一体。
他的指尖擦过烈九卿的眉目,餍足的叹慰间,眼里是愈发疯狂的不知足,“真想彻底地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