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耳尖泛红,抬抬手,内力之下,将外头的东西全搬了进来。
烈九卿没忍住,唇边都是笑意,“千岁爷教下有方呢。”
“侍奉。”
伴随着锁链声,温容缓缓站起来。
听见冰冷的撞击声,烈九卿脸色渐渐难看。
她走过去,仰头望着温容出血的伤口,唇瓣微微颤栗,“千岁爷,这江山不如您重要,何苦非要待在这里受折磨?”
以温容的能力,想离开,绝对不是没有机会,他却留在宫中,面对这些魑魅魍魉,这里哪里配得上他如此。
温容低头,看她褪去他的长裤,目光深处藏着可怕的毁灭,“以身为饵,方可入局。”
烈九卿指尖一顿,温容逼近她,挡住了她为数不多的光晕,“这道理,七小姐也懂,不是吗?”
沉重无比的琵琶锁挡不住他的行动,他踏进浴桶内,懒洋洋地趴在边缘,指尖勾缠着烈九卿身前的长发。
“这些天,你做得很好,不过皇贵妃不足为据,反而是宫中其他人更危险,你可千万别把自己折进去,本座可没工夫救你。”
瞧瞧,这位尊贵的爷都说什么不中听的呢。
烈九卿的右手微微撩拨着水,墨镯悄无声息换着水。
她弓腰,和他对视,“千岁爷,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您能否作答?”
“不能。”
“那我们等一刻钟吧。”
温容手臂抬起,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摩挲,“小坏蛋,你这是又想下药,逼本座就范啊……”
他指尖一阵颤栗,某种不可言喻的热度,猝不及防侵占了他。
察觉到是水的问题,温容立刻站了起来。
烈九卿笑着将他重新按了回去,直到水将琵琶锁的伤口淹没。
她双臂撑在他两侧,手肘搁在边缘,撑着脸颊,笑吟吟道:“千岁爷,您要臣女好生伺候,臣女绝对会把您伺候舒坦了,您怎么这么着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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